坐在瞿小柏身后的白芷将她脸上的变化看在眼里。
“电影，远没有现实精彩。”秦翎九想要抓白芷的手的时候，被白芷一把打掉。
“我们现在不需要假装了。”白芷冷冷地说。
“那你这样报复她，心里痛快吗？”秦翎九嘴角挑起一个神秘莫测的笑。
和平常的阳光不同，在昏暗的灯光下，那笑容里掺杂着不同的意味。
甚至，若是仔细感觉的话，能感觉到嗜血和冷酷。
一闪而过。
“痛快。”白芷冷冷一笑，“若是你想来说教我，那就不用了。”
她攥紧手，前世，瞿小柏对她所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甚至，前几天，按照理论上，就是前几天吧。
瞿小柏守着一办公室的人扇了她十几个耳光。
随后，她用高跟鞋狠狠地踢向她的腹部，甚至还在她脸上吐了口痰。
那时候，一切都是灰暗的，若不是为了替爸爸还债，她真想杀死瞿小柏之后再自杀。
前世的瞿小柏，对她所做的，不仅仅是精神折磨，还有痛如地狱的身体折磨。
“我无依无靠的时候，她的落井下石我都记得。”白芷的声音如同跌落在冰窖里，“我现在所做的，不及她九牛一毛。”
“我并不是想说教你。”秦翎九眯着眼睛，“只是想告诉你，报复一个人最狠最痛快的方法。”
白芷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嘲弄，“我不想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现在的我，只想保护身边的人。”她攥紧拳头。
瞿小柏到底会怎么样她一点都不想去关心。
她现在关心的，只是家人和朋友的安全。
以及，不再重复前世的悲哀和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