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思维,我们这种异类应该被浸猪笼吧?”
乔耒轻轻笑了笑。
“在我们这里,只有偷人的妇人才会被浸猪笼。”他抬眼,静静地看着白芷。
“白芷姑娘你……”
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垂首,摇头,终究没说出来。
“叫我白芷就好了。”白芷突然觉得,这样乖巧稳重的乔耒也很有趣。
“我常做一个梦。”乔耒突然开口说了一个很不相干的话题。
白芷挑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在梦里,我总能看到一些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地方。”
“我看到很高很高的楼,也看到很多很多人,还能看到金光闪闪的我。”
“真实的,像是发生在眼前一般。”
“就连姑娘……”
乔耒有些赧然,“在姑娘梳洗干净露出本来面目之后,我也能感觉到强烈的熟悉感。”
“我明明没有见过姑娘……”
“哦?”白芷挑眉,一个大胆的假设在心底形成。
她手指上沾了些茶水,在桌子上写下了几个英文。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乔耒盯着那些英文看了半天,摇摇头,“记不起来了。”
“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符号,可是,为什么会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可能是我想多了。”白芷将英文字母划去。
日光转过竹影,斑驳的影子散落了一地。
一抬头,便能看到蓝天,白云,绿树。
仿佛是一条通向天际的通道,令人忍不住神往。
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
“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开落。”白芷望着隧道一般的蓝天,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