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芷的手机发出警报声。
是提示手机没电的声音。
“我会尽快给你们消息。”烟鬼说完之后，手机屏幕亮了几下之后陷入黑暗中。
现在，白芷和秦翎九的手机都关机了。
“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烟鬼。”白芷甩了甩手机。
特制的手机也会没电么？
“根据能量守恒定律，特制的手机也是有缺陷的。”秦翎九似乎看穿了白芷的心事。
“不过烟鬼和风离渡正在研发一款信号更强，更具有画面感的通讯设备。”
白芷挑挑眉，烟鬼和风离渡这对cp，不去搞科研真是浪费了。
“如果，风离渡和烟鬼在搞科研的话，绝对是男神级别的吧？”她笑问。
“你不知道吗？”秦翎九轻轻一笑。
他猛地将车子转了个弯，前方的道路开始变得平稳起来。
“像我们这类人，都有正规的社会身份的。”
“风离渡是本市大学的最年轻的博士生导师。烟鬼么，是本市科研中心的高级研究员。”
“风离渡是博导？”白芷嘴角抽了抽。
经秦翎九这么一说，她突然想起来，在前世，她上大学的时候，似乎听过风离渡这个名字。
那时候的她正陷入深度自卑中，再加上瞿小柏各种刁难嘲笑，她对外界的一切都不怎么关心。
大学很大，风离渡又是别的学院的博士，所以她并没有在意过。
毕业后她又陷入赚钱赚钱赚钱的怪圈中，自然早已经忘了不相干的人。
最初见到风离渡的时候，白芷也只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没想到，风离渡不到三十岁年纪，已经成了博导。
“和你们相比，我觉得自己弱爆了。”白芷吐槽。
他们这些人，不应该称之为人，而应该称之为怪物了吧？
“那你呢？社会身份是什么？”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