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翎九的手，不偏不倚，正放在她的关键地方。
这个老流氓。
“如果不是这样，你能清醒过来么？”秦翎九狭长的眼睛里写满了无辜。
“呐，你刚才到底怎么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试探。
似乎在考虑如何措辞。
“你的表情，很可怕。”
只有经历过真正的痛苦才能有那种表情吧？
白芷，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才会如此沧桑？如此悲伤绝望？
看到那样的白芷，他的心里满是心疼。
“没什么，过去的就已经过去。”白芷挥了挥手。
过往的日子太苦涩。
现在她需要甜甜的生活，才能弥补曾经。
“刚才，我看到了心底的最黑暗。”她歪了歪头，“小九你没有感觉吗？”
秦翎九摇摇头。
他的确没有感觉。
那震荡的声音的确有奇怪的感应，但是那感应对他没有任何效果。
大概，和他曾经经历过严格的训练有关系吧？
“我觉得，这些人表情呆滞，应该是被那声音震慑了心魂。”白芷说。
她拍了拍胸口，刚才发生的事情，到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
如果没有秦翎九的话，她可能也会成为这些人中的木偶吧。
如果无法正视心底的黑暗，是绝对没办法走出来的。
秦翎九点点头。
此时，台上那绝美的人转了转身子，长衣飘然，绝色优雅，轻轻地飘动，像是在跳舞一般。
虽然看不清脸部，但那一举一动充满了仙气缭绕。
“低下头，我觉得要开始了。”秦翎九说。
白芷慌忙低下头。
果然，不足十秒钟之后，一个清脆的，如同空谷幽灵的声音传来。
听到那声音的瞬间，白芷的脸瞬间僵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