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着实不明白，屏幕上那个人口味越来越奇怪是什么意思。
她虽然跟烟鬼的机器人不太相似，却也没那么不堪吧。
这么想着，她便不太高兴。
伸手便将屏幕给关闭。
“那人多半是将你当成了我的机器人。”烟鬼笑得意味深长，“我要是能制出这么完美的机器人，多半也不用寂寞了。”
白芷嘴角抽了抽。
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烟鬼那些机器人会如此待他。
多半是嘴贱，活该。
烟鬼重新打开了屏幕。
屏幕里的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最近真是越发没出息了，明明是自己设定的机器人，却总是被虐。”
他摸着嘴唇，“再这么下去，我都要怀疑你的体质了。”
白芷脸黑了黑。
“这位兄台，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我是机器人的？”她盯着屏幕里的男人。
擦亮眼睛瞧瞧，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一个遵纪守法，爱岗敬业的三好学生，哪里像机器人了？
“啊？哈哈，啊哈哈。”屏幕里的人打了个哈哈，“你这次做的机器人还有些小脾气么。”
“手段越来越高超了，就是不知道晚上的表现如何。”
“如果晚上表现好的话，我预定一台……”
那人越说越露骨，白芷已经要忍不住砸屏幕了。
“实不相瞒。”烟鬼细长的手指上夹了一根烟。
不同的是，他只是装模作样地夹着而已，却不点燃。
对于烟瘾超大的烟鬼来说，这是绝无仅有的。
“这位姑娘呢，真的不是我制作的机器人。她是我的同事，名字叫做白芷。”
“我想，在你的名单里应该有这个名字的。”
他慵懒而华丽的声音里带着幸灾乐祸，“顺便说一下，秦翎九是这姑娘的搭档。”
听到秦翎九的名字，屏幕里的人抖了抖。
“他女友？”他看了看白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晃了晃脑袋。
“不，不可能。那种人怎么可能有女朋友。”
白芷黑着脸。
这两个人聊天的时候，能不能顾忌一下在场人的感受。
毕竟，她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呢。
这么八婆真的好么？
怪不得屏幕中的人头发只剩下这么几根，多半是八卦太多，遭了报应。
白芷在心里暗暗决定，等日后见了屏幕里这个人，一定要将他仅剩下的几根头发给拔光了。
“你刚才说，取样的人全部失去了联系？”比起秃顶的男人，白芷更关心取样的事。
所谓的取样，就是在白芷的强烈要求下，对于受到丧尸病毒携带者攻击，却还活着的人取血样。
通过取血样分析一下丧尸病毒存在与否。
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果然，一行动便出了幺蛾子。
说到正事，屏幕里的人终于结束了逗比和不正经。
他点点头，光秃秃的头顶越发明显，油光发亮，“是的，我们一共派出去十人，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回来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人都无法联系上。
特殊手机关机或者打不通，十人都是这样，这已经不能用巧合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