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样一说，韩进的神情郑重起来，叹了口气道：“是啊，冰冰是个好孩子，成绩好不说，又懂事。这次死得这么惨，连我们都觉得她死得太不值了。”
“你教过她吗？”
“没有，我没有教过她，不过，我教过她的妹妹灵犀……”
“灵犀？”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一乍听见这个名字，我还是整个人激动得蹦了起来。因为动作太大，差点带翻了椅子。
小面馆的食客都转头奇怪的看我。韩进也怔住了。
我暗暗埋怨自己沉不住气，一边又坐了下来一边又掩饰的笑道：“没什么，突然脚抽筋……”
韩进瞪着我。显然，我这个托辞不怎么妥当。
我讪讪的笑了：“韩老师，你能给我聊一聊程若冰妹妹的事情吗？刚才我听老板说，她妹妹好像也……不在了？”
“对啊。”韩进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一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这个人极其敏感，他显然在奇怪我为什么会对死者的妹妹感兴趣？
“她是……怎么死的？”
“就是暑假出去旅游的时候摔下了悬崖……程家真惨，两个女孩都飞来横祸……她们的父母伤心过度，去乡下了，估计是怕在家里触景伤情。”
“她们家几口人？”
“就四口人，夫妻俩和两个女儿。本来还有一个奶奶，不过五年前，奶奶就去世了。”
“你能……说一说那两个女孩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