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没有在理会他,而是走到了我面前,面上一阵风拂过,我知道那是有人来到我面前了,我没有说话,只是睁着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目无光芒的瞧着。
“这就是你的有反应?”白衣开口,无波无纹。
“那你告诉我我该有什么反应?”他是煊的师傅,不是我的师傅,我何须对他礼貌,而且我不喜欢他对我说话的语气?以一种长辈教训小辈的嚣张,在我心里,长辈只有奶奶。
“我以为你只是个凉薄之人,却不曾想竟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你不是心怀天下?却如今这般模样又是为何?想博取水人同情?我?我这傻徒儿?还是伤你之人?还是天下人?”白衣,你要不要这样直截了当,要不要这样无情,何必处处道出我的不堪,这样你就会从中得到快乐吗?这样将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我没有打算从你身上得到快乐,我只是见不到你这样作践自己。”白衣似乎会读心术,看出了我内心的想法。
白衣,我能说我好想在哪里见过你吗?
“或许在梦里。”白衣继续道,看着我心里的话。
“你就是煊的师傅?呵,倒有几分本事!在梦里?或许吧。”我终于开口,这一次开口,有什么东西似乎不一样了。
“煊,走,带我回家吧。”我将手伸出去,等待着煊来牵。
“嗯!”煊将我的手紧紧的包在掌心里,他的心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