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风站直了身子,我问道:“师傅,怎样才能算通过考核?”
“不死即过!”四个字,言简意赅,白衣毫不拖泥带水。
“好,我跳!”不死?可以,只要不死就行,一口气尚可。纵身一跃,衣裙翻飞,风擦过耳际,刮得脸有些疼,我闭着眼睛,细细感受着这类似于死亡的味道,好像是过了很久,久到我开始怀疑这悬崖是否深而无底。
白衣和煊立于崖边,探着这深不见底的山崖,隐约间传来了野兽的叫声,嗷呜!一声,两声,接二连三,一声声的通过风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师傅,蝶儿有危险!”说着就准备往下跳。
“煊,你这是在害她,你帮得了她一时,帮不了她一世,很多事情都要她自己亲自面对。”白衣阻止,他太过了解自己这徒儿的心思,有关与她,他就没了分寸。
“师傅,那蝶儿会不会有危险?”煊知道,师傅说的有理。
“不会死!”是不会死,可是受伤在所难免,而伤的程度?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你要相信她!”白衣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