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言曜将顾天雪的头扭过来，让顾天雪看着他。
律言曜重重的吻了上来。
顾天雪不是第一次和律言曜接吻，可还是第一次以这样暧昧的姿势，被律言曜压在身子底下接吻。
顾天雪没有反抗也没有配合，沉默的接收着这一切。
顾天雪还是有些害怕，那一个晚上的记忆实在是不怎么美好，尤其是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后，那种撕裂般的痛苦，顾天雪至今记忆犹新。
顾天雪不知道寻常女人在这种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顾天雪脑海混乱一片，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律言曜。
律言曜本要继续下去，只是，被顾天雪这迷茫的带着点可怜和哀求的眸子一看，律言曜的动作忍不住都轻了三分。
“别看我。”律言曜意识到自己居然对顾天雪下不去重手，立刻冷着声音命令顾天雪。
顾天雪乖巧的把头转向了另外一边，只是，顾天雪心里却在吐槽，刚刚也不知道是谁非得要把她的头转过来。
看不到顾天雪那双可怜兮兮的眸子，律言曜总算是满意了一些，只不过，律言曜的动作却无意识轻了很多。
“很疼吗？”律言曜只是子啊顾天雪脖子上轻吻，就看到顾天雪的眉头皱起来，身子也不自觉的闪躲，律言曜不由得问道，“第一次你很疼？”
顾天雪不止一次的给他抱怨过这件事情。
顾天雪回头看向律言曜，委屈的点了点头。
那双眼睛，因为恐惧，水波潋滟。
“乖，我轻点。”律言曜下意识放柔的语气，在顾天雪的眼眸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如同羽毛一般的吻，顾天雪心头就好像是被挠了一下一般，心跳也慢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