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画回到静心宫时,身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雪,冻得她手脚发冷,这天真是说变就变。
“主子您可算回来了。”禾穗发现白如画身上中穿着一套单衣,急道:“这么冷的天,怎么穿着一条单衣就出门了,奴婢给您换套暖和的衣裳。”她拿了一套翠绿色的衣裳说着便给白如画换上。
“小虎子还没回来吗?”白如画这才发现小虎子还没有回来,难不成是被人发现了?
禾穗有些惊诧道:“不是与您一同出去的吗?”白如画接道:“有些事让他忙去了,没想到他还没回来。”
“怕是下雪了耽搁住了吧。原以为今年都不会下雪了,没想着今儿就下了起来。”禾穗替白如画穿好衣服接着去倒了杯茶递给她。
白如画接过茶,暖了暖手,禾穗瞧见了道:“没想着天变得那么快,明儿奴婢去内务府去讨个火盆,免得冻手。”禾穗将白如画手中的茶杯放到一旁,抓起她的手一边搓一边哈气:“这样会不会暖和些。”
“傻丫头,我有些困了,先去休息会。”白如画刮了下禾穗的鼻子,说着朝床上走去。禾穗笑了笑,服侍白如画睡下后,便准备出去,一开门就看见景玺站在门外,他身旁只跟着李德。
禾穗刚想行礼,却被李德拦住拉到了一头道:“我们先到偏房去吧,皇上有话要和画良仪说。”禾穗瞟了眼景玺的脸,连忙缩到了一边,也不知是这天冷,还是皇上这个人冷。
景玺进到屋内合上门,一直没有出声。白如画听见动静以为是禾穗,道:“傻丫头又怎么了?”她翻了个身,刚好对上景玺的视线。她蹙眉,坐了起来问道:“你来这做什么?”白如画明显感觉到景玺的眼神有些不对,比以往更冷冽。
“来看看你。”景玺朝她的走去,说着解开了身上的斗篷:“你今日可有见过其他人?”白如画见他坐在床边,往里挪了挪道:“我不明白你再说什么,我要休息了。”
“朕再问你一遍,今日你可有见过其他人?”景玺又问了一遍。
白如画见他神叨叨的也不愿意走,就索性自己离开算了。她刚挪到床边要离开,景玺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怎么?老情人见面不想让朕知道?”白如画只觉得他莫名其妙,什么老情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的手被景玺抓着生疼,对方完全没有手下留情。景玺没有说话,一直看着白如画,眼神里却是说不出的复杂。白如画也是被他这么盯着有些心乱了,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于是想挣脱开。
景玺又不肯松手,于是两人在这过程之中又打了起来,白如画自然是比较吃亏的那方,她怎么说也是个病人,这个时候是和景玺交手,过了几招就被景玺紧紧的摁在床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白如画总觉眼前这个男人就像是想要把她生吞活剥了。就在她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景玺吻住了她,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侵占她的舌尖,霸道的想要攫取她的全部。
“嘶……”白如画反应过来咬了景玺一口,口腔腥甜的味道让他更是兴奋起来,冷笑道:“你太不安分。”说完,将帐帘扯下一块绑住她的双手,让她无法动弹。
“你今日还见了谁?”他就是想要她说出了,为何要瞒着他?白如画是真的怒了,啐了他一口:“我就是见了谁也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