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你好吗?”我问。
“学者当然很有风度,不比外头商行中的经理,动不动把下属呼来喝去。赵博士比较爱说话,蔡博士静一点。”
“你直接听谁的命令?”
“蔡博士。”
我脑海中马上浮出一个有三分像爱恩斯坦的小老头,白发白胡,成日穿件白袍,不理世事,埋头苦干。
刚巧小淡说;“喏喏,这便是赵博土,”她叫住了一个目光炯炯的中年人,“赵博士,这是我的叔叔。”她介绍道。
我连忙说久仰久仰。赵博士一看就知道是忠厚长老,我对小淡的前途完全放心了。
我又再在实验室逗留一会儿,便告辞。
以后我每日去接小淡,下班成了那里的熟客。
他们三人一组,有一间小小的办公室,三张半旧的钢写字台,堆满了文件及图表。
小淡指给我看:“两位博士历年来的着作及论文,真伟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