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赵觉民,这电缆可确实是一件宝贝呢,是一件让你、魏广军、梁安妮三个人不到一年内赚到了两千万的大宝贝,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我我不懂!”赵觉民噌的一下站起来,怒斥道:“胡说八道!电缆是我们公司的核心产品,当然挣钱,公司挣多少钱关你屁事儿!”
赵觉民伸出食指指着黄超的鼻子骂道:
“余欢水,滚回去工作去!这个月要还是客户量不达标,你就自己滚蛋!”
用手指人可太不礼貌了,黄超可不会惯赵觉民这种坏毛病。
他心念一动,真气外放形成一个隔绝空气的无声罩子,接着抬手抓住赵觉民伸出来的那根食指,向上一掰,咔擦一声,断掉了。
瞬间,赵觉民痛得哇哇乱叫,没一会儿,痛得鼻涕眼泪都下来了,使劲求饶。
黄超没有理会,只继续保持掰着赵觉民食指的动作,这样能控制住对方整个人不乱动,因为动了会更痛。
就这样让赵觉民痛吼了10分钟,汗水流了满脸,都快虚脱站不住了,他才慢条斯理的说道:
“才到这里就受不了了?
赵觉民,你知道你们搞的这批劣质电缆以后会让多少人比你现在痛苦一百倍吗?
电力工人可能因此而死,某栋楼可能会因此发生火灾,多少人的正常生活会受到影响,这些你想过吗?这样的黑心钱你也敢挣?你们不怕下地狱吗?
哦,我知道了,你们不相信有地狱,那”
黄超改握为抓,将赵觉民的整个右手抓住,同时迅速的将其他四根手指全部掰断,最后将其手腕折掉:
“就由我来做你们的地狱!”
“啊!!!”
赵觉民叫得更凄惨了,看了刚刚虚脱的样子只是装的,还远远没有挖掘出他的潜力呢。
“赵觉民,你可要撑住咯”,黄超攥着赵觉民那像面条一般的右手,中间隔着个办公桌,将他拉得靠近一些,缓缓说道:
“你可还有一只手的债要还呢。”
赵觉民一听这话,立马翻了个白眼,痛昏了过去。
“不不不,昏迷可不算数”,黄超另一只手一翻,一管装得满满的兴奋剂注射器凭空出现。
找了一下位置,不带一丝犹豫的,给赵觉民扎了下去。
“三、二”
他还没数完三个数,赵觉民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醒了过来,然后,又开始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
接下来的30多分钟,一直持续这种循环:
掰断手指,赵觉民痛苦嘶吼,如果昏迷就注射一管兴奋剂,接着再掰断一根手指,直到赵觉民的整个左手都被掰成了瘫软的面条,这场友好的谈话才算结束。
噼里啪啦几下,把赵觉民的面条手给恢复成正常后,他这才松手,任由对方虚脱躺地。
他坐在老板椅上,用脚踢了踢瘫在地上,不时抽搐两下的赵觉民,说道:
“怎么样,现在能够同我好好说话了吗?”
“可可以”赵觉民连忙用虚弱且沙哑的嗓子答话。
“那就好。刚才这一场,是你乱伸手的惩罚。接下来的日子,只要你听话,那就不会痛苦,听懂了吗?”
“听懂了。”
“赵觉民,你刚才眼珠子转了两圈,当我看不到吗?或者说,你是以为我就掰手指这一招能让你屈服?”
“没没有!”赵觉民大喊冤枉:“眼珠没转!余哥,我没有想法啊!没有啊!”
黄超一脚踢开爬过来想要抱腿的赵觉民,他其实没有看到赵觉民眼珠子乱转,随意找个借口种【生死符】而已。
他屈指一弹,一道无形真气打入了赵觉民体内。
“啊!痒,好痒!余哥,不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