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我……”白露张口想解释，却不知该解释些什么。
此刻所有的借口，都是苍白无力的。
林叔慈祥地微笑，“小姑娘别紧张，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老奴也不想管，人老了，就只想着清静清静了。老奴看得出来，你看我家阿辰的眼神骗不了人，你确实是真心喜欢他的，只不过……”
老管家说到这里便停顿了，叹了口气，眼神悠远，像是在回忆过去的某些事情。
白露没有打断他的回忆，很有耐心地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当年家族的事情，让他多年来一直性情冷漠。原本他与当今女皇陛下是儿时玩伴，自从家族遭祸之后，他便与陛下行同陌路了，他始终觉得是陛下害了家族，而陛下也自觉亏欠他，任由他坐上了右国师之位，这两个孩子，如今是越走越远了……”林叔摇头叹气。
“恕晚辈冒昧，”白露仔细斟酌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您口中的家族之祸，发生在哪一年？”
“五年前。”
“五年前？那岂不是女皇在天凤登基的那一年？”白露蹙着眉，想了想道，“可是我听说，他在三年前与陛下的关系还算不错啊？”
林叔摇了摇头，“那个时候，阿辰心中并不确定。直到有一晚，他进宫之后回来，便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隔天宫里传来了旨意，封他为右国师。从那以后……”
“我明白了。”白露点点头，继而又问道，“那么，您觉得，女皇陛下到底是不是凶手？”
“老奴也不知道，当年家族遭祸的时候，老奴去了无极处理家族中一笔生意，再回来的时候……”
林叔再次叹气，“后来阿辰逃了出来，找到老奴，并改名换姓隐藏起来，直到开国元年，阿辰来到帝都，并且凭借一己之力获得朝中新贵支持，再之后，便是他与女皇陛下的瓜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