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什么事吗？”她想自然的笑笑，可是，表情却僵硬到连嘴角都弯不起来。
警察不带丝毫感情的严肃地说：“这里是不是发生了打斗？”
“没……没有。”
姜文姿扶着桌子站起来，脸色有些难看，她尽量的掩饰着自己，可眼底还是闪烁着星点的慌张。
“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警察的眼神从她的身上移开，锐利的扫过刚刚擦干净的地面，又看向她弄脏了的膝盖，最后停留在她手中的抹布上。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姜文姿支支吾吾的半晌没有说清楚自己在这里的意图。
警察的声音更加冷厉了些，“你知不知道，你破坏现场，妨碍警方破案，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姜文姿听了警察说的，明显的抖了一下，靠着身后的桌子，来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看到她恐惧的样子，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
很显然，她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即使不完全，也大体有所了解，而且，这里发生的事情让她感到害怕。
另一警察上前，声音比刚刚的那位警官要和蔼的多。
“你别紧张，我们只是接到报案，过来了解一下情况，如果你知道什么，希望你能够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