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怎么样?”安颜问向一旁正冥思苦想的陈大夫。
“这鼠疫分为三种,你看。”陈大夫将手中的纸递给了安颜,“我们看的第一个人,寒战高热、面红耳赤,烦渴欲饮,甚或神识模糊,苔黄,脉弦数。”
“第二个人,高热烦渴,咳嗽气急,胸痛,咳血或咳痰带血,苔黄舌红紫,脉滑数。”
“第三个人,高热神昏,斑疹紫黑,便血尿血,舌绛,脉细数,或体温骤降,面白肢冷,脉微欲绝。”
“这几个人的类型都分成了三种情况,那么我们就不能独一而治,不同的病症,用药也应不同。”陈大夫摸了摸下巴的胡子,神色颇为苦恼,“鼠疫发病太快,有些人才一天就死了。”
“师傅,那有没有是这种可能。”安颜将手中的纸展开,指着第一个症状说道,“有没有可能,是由第一种病症,而后变得更加严重,转而成为第二种或者第三种。”
安颜慢慢的引导陈大夫想到那些上面去。
“第二种和第三种,有可能是第一种病症加重,还有的就是原发,那个人最开始就是得了其他两类鼠疫。而第一种鼠疫是最为轻的,而后第二种更为严重,第三种的话就是特别想严重了。”安颜顺着纸向下指,“师傅,你看每个病症,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高热。”
陈大夫看着安颜若有所思,“你是不是有方子了?”
“咳咳,师傅你也没必要直接说出来。”安颜也有点说不下去了,对着她家人老成精的师傅她还真引导不下去。
“将你的方子写给我看。”陈大夫直接将纸笔递给了安颜。
安颜结果,边写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