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因为此事又响了几分,更受百官勋贵追捧。
而端木天今日拿柳永柳三变的诗词当敲门砖, 再配合其爵位、官职和家世,哪位馆阁里的都知小娘子还能继续矜持?
若是把端木天拒之门外,不仅会受人嘲笑,更会被人鄙视,什么身价名声都得塌房。
道理很简单,能写出这般诗词歌赋的少年侯爷都拒之门外, 那你想接什么样的客人?
摆明了就是故作清高,孤芳自赏。
若是被贴上这样的标签, 她们这些南曲的都知还能继续过上好日子?
说不得就得被打发去中曲甚至北曲了。
而且端木天掏出的那些柳三变诗词,日后传扬出去后,必受士林追捧,更添她们的艳名,如此好事,傻瓜才会拒绝。
只不过这些事,薛万彻与谢叔方两人并不知情,所以皆是一脸膜拜表情,跟在端木天身后,第三次踏入了南曲都知馆阁之中。
整整一天时间,端木天很是敬业的连跑了八位都知花魁的馆阁,连个休息时间都没有,很是“辛苦”,吃豆腐都吃撑了。
而他这一“壮举”,早在他进了第四为都知馆阁后,便已在平康坊内掀起了波澜。
听闻此事的人各个目瞪口呆, 更又好事者干脆跑来了南曲看起了热闹。
南曲三十六馆阁那些端木天尚未去“拜访”的都知小娘子,虽然还不知诗词的事情,却也各个伸长了脖子小心翼翼的从阁里雕窗向外张望,想看看那位能够连入四位都知馆阁的少年侯爷究竟生得什么模样,能够让她们那些矜持的姐妹们蓬门为君开。
端木天领着薛万彻、谢叔方走出第四间馆阁时,也被吓了一跳。
原本清静幽雅的南曲里,不知何时挤进来了百十号人,其中还不乏身穿官服的官员,都围聚在馆阁之外,目光灼灼的看向了他。
见到端木天现身,围观人群竟然还骚动了起来,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这位便是杜曲端木氏秦国公的嫡子?年仅十五便被陛下敕封万年县侯的端木九如?”
“不错,便是他!这长安城内,能生得这般魁梧之人,可是不多见,果真是一表人才,难怪能够连续得到四位都知的垂青。”
“啧啧,也不知这位端木九如给那些都知们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连入了四间馆阁!听说他第一个去的,便是绮云的阁里?那绮云的馆阁可是出了名的难进啊。”
“你有所不知,并不是四间,而是五间!我可知道,昨日这位万年侯便已然入了刘妍儿的阁。”
“当真?那刘妍儿可是神秘的很,自入曲以后,便从未听闻过那位郎君叩开过她的馆阁大门啊。”
“这还能有假?刘妍儿的假母秋娘亲口说的。”
“那倒是稀奇了,看万年侯这样子,还打算去第六间馆阁不成?”
“哈哈,万年侯当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令人羡慕啊。诸公不知有没有兴趣与某打个赌?就赌这位万年侯能够连进几间南曲馆阁?”
唐人素来好赌,一听有人开局设赌,立即围了一群人与其下注。
“某与郎君赌,我赌七间!”
“某赌十间!”
馆阁外的热闹,让走出馆阁的端木天都愣了神,待听清众人居然拿他下注后,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