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打开手机。这次他没空细细查了，直接发消息给女神AI。</p>
“猞猁集团电离晶核的那份保密文档你知道不？”</p>
“很抱歉，权限限制，无法回答。”</p>
“别废话，快说。”</p>
“知道啊。”</p>
“最近一小时内有没有人下载过？”</p>
“没有。</p>
“但是……”</p>
“但是什么？”</p>
“有人正在尝试下载。</p>
“估计还有三个步骤，十五秒可以下载成功。”</p>
“大姐，快阻止！”</p>
“阻止？合法操作怎么阻止？</p>
“等一下，你刚叫我什么？大姐？”</p>
“你应该有的是办法阻止吧？</p>
“随便把几个网页404一下。</p>
“让他打不开，不就OK了？”</p>
孟飞焦灼地输入文字。当然，他现在已经不再用手指了，他用脑连手机快速输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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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件是猞猁集团的资产。</p>
“合法的集团会长下载这份文件，我怎么阻止？</p>
“银行禁止储户取钱么？</p>
“我不能这么干的好不好？</p>
“而且你刚刚喊我什么？大姐？”</p>
“不不不，那是口误……</p>
“你一定有办法的。</p>
“那是国家机密对不对？如果被坏人拿走……”</p>
“再叫一次。”</p>
“女神。”</p>
“好冷。”</p>
“青青？”</p>
“肉麻！</p>
“不过你刚说要我做什么来着？”</p>
……</p>
就在孟飞和AI死磕的时候，猞猁军工的董秘张然也在某种局势之下，和手机死磕。</p>
他已经从会议室后门退了回来，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p>
艾义相貌英俊、脸色红润、表情很痞，一头卷毛也非常炸势，明明是正常的一个浪荡少年。</p>
但在他看来就是很不正常。</p>
或许是因为他那脸上的诡异笑容，眼睛里那种掌控一切的莫名自信太让人惊恐了。</p>
还有会议桌上的其他董事也很怪异。所有人都一言不发，连表情都统一了，全都盯着他。</p>
整个局势不正常得像是一场梦，他尝试了无数次都醒不来。</p>
“快点快点，你特么到底什么时候能下载完？”</p>
他已经成功签字确认了董事会决议有效，艾义已经是会长了。</p>
经过一系列的协议签署、人脸认证、指纹认证，按理说艾义已经可以下载他要的那份机密文件了。</p>
但他颤颤悠悠地尝试了好几次，都是中途某个页面忽然出现不断转圈，然后变成404。</p>
虽然说艾义是有权限的，但是操作过程中的各种认证操作依然很冗长。</p>
一次404足以毁掉前面所有步骤，他不得不从头再来。</p>
艾义配合着一会按指纹一会做人脸识别，按照步骤又是点头又是张嘴又是念数字。</p>
但每次又都是失败，他也越来越忍受不了了。</p>
“你特么是不是在玩我，这到底怎么回事！”</p>
冲动的年轻人猛然把电离枪拔了出来对准他的太阳穴，并且把模式开关拨到了“爆体”模式下。</p>
张然浑身发抖，大汗淋漓。他冷静地擦了擦汗，说：“今天女神系统的网络好像不太稳定。”</p>
这种情况实在是太罕见了。以往来说没有什么网络比女神系统更稳定。</p>
“不过我有办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