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大大方方地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录音文件。</p>
“她问了我前男友的联系方式，我这里应该有电话录音。”灼华简约地说，按下了播放键。</p>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清晰，再听时却压得人心中沉重。</p>
几人静静听完，苏老师和警察还好，那两个女生已经觉着不安。</p>
两人对视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p>
“怎么了？”苏老师率先注意到，对着两个女生追问。</p>
“没关系，想到什么说什么就好。”警察安抚道。</p>
“之前，王鹤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买了不少东西送给我们三个。”其中一个女生小心翼翼地看了灼华一眼，才接着说：“请我们帮着说好话什么的。”</p>
“但是我们两个也就是收点零食什么的小东西。”另一个女生也说：“一些贵重东西我们是不敢碰的，但是……但是后来张茹和王鹤的关系还挺好的，有时候也会收一些衣服和包包什么的。”</p>
灼华闻言低着头，故作悲伤的补了句：“我和王鹤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收过衣服包包。”</p>
这句话蕴含的信息量太大，几人尴尬地对视一眼，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从何处接口。</p>
灼华顿了顿，又接着说：“难怪她总是无条件帮着王鹤说话。”</p>
警察看了眼黑屏的电话，对着她问了一句无关的话：“你有保留电话录音的习惯吗？”</p>
灼华毫不避讳地点点头，对着警察说：“因为一些私人问题，我这两个月来，每一通电话都保留了录音。”</p>
微顿，灼华接着说：“手机里保留的大概有半个月左右的，剩下的已经导出了。”</p>
警察微微皱眉：“方便听一下吗？”</p>
灼华沉吟了一瞬，才点头：“可以。”</p>
苏老师听懂了警察的言下之意，眉头不禁皱起，但暂时也没开口。</p>
警察随手一滑，指尖停留在一个通话文件上，他对着灼华问：“这个可以吗？”</p>
灼华颔首，态度坦荡无半分心虚。</p>
反正不该留的东西一一都抹除了痕迹，剩下的没什么不能听的。</p>
谁料电话拨通，对面便是马毅带笑的声音。</p>
“老板，已经谈下来了，投资压到了七百万，您看可以吗？”</p>
“好，后续有需要的话再追投就好。”</p>
“唐导演还说想要请您吃饭，就当是为上次的不快赔礼，定在了七点，金玉满堂，您看您有时间吗？”</p>
“七点……我有实验要做，你先替我去，我做完实验再去。”</p>
“还有件事，得跟您汇报一下，天祥娱乐那边提出——”</p>
灼华伸手按下了终止，她对着警察歉意一笑：“抱歉，剩下的属于商业机密。”</p>
【一一！怎么没删文件！】灼华在识海中问。</p>
一一无辜地回话【关于你和麻团的阴谋我都删除了啊！】</p>
微顿，他幸灾乐祸地说【谁让你工作号和私人号不分开的？】</p>
坐在灼华身边的两个女生都快傻了，只恍恍惚惚的看着灼华，似乎在验证她是真的还是妖精变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