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微也听说过这消息,道:“现在一想还真是,颇黎可不就是玻璃的意思。原来他是这样一个出身,真没想到。”
李三娘也道:“白鹤真人死了好些年,活着的时候没听说什么大名声,就他的亲传弟子,我也见过一个,武功也就那么回事罢。从前倒没听宁颇黎说过他出身,大约觉得没什么面子。”她虽做过宁颇黎的情人,但两人本就是利用的关系,李三娘又并不在意男女之事,谈论起来并无顾忌。
几人皆有些慨叹,江湖上亦是重出身的,宁颇黎本非武林世家子弟,师父也是个寻常人物,却能练出这样一身好武功,在江湖上有这样的位置。虽然天之涯乃是已方的对头,几人对他倒也有些佩服。
李三娘嘀咕一句,“你说,他和小总管到底有没有……”一语未落,池微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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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斥道:“说什么呢。”
这还是因李三娘是个女子,不然,他还要再严厉上几分。李三娘也知自己失言,何况自林皆醉杀了天之涯左使之后,先前的流言已然不攻自破,自家人若要再说些闲话,可就大大的不妙,便道:“我说错了,自罚三杯。”
她既这般说话,池微自也不好再说什么,这件事便揭过去了。花谢端着酒杯,却不由得思量起来。
他的分舵就在流连河畔,宁颇黎当日那流言一起,长生堡小总管生父为何虽然还有待商榷,生母却是确定无疑。
流言最盛之时,喝醉了的一壶春和花谢说话,还曾提到过这件事。他叹道:“流连河上这一茬茬的红姑娘啊,现下的都不如以往,就小总管的生母,当年我也是见过的,那才真叫聪明人,当年也就办过那么一件不该的事,可谁曾想,后面还能有那么一番造化……这可真是,你知道她当年办的是什么事?”
花谢可并不想听林皆醉生母的秘密,敷衍道:“知道了,我看你今儿酒也多了,快去睡罢。”
但一壶春还偏要说个清楚,他道:“你知道什么?我说的这个不该的事,就是她当年有了个孩子,非得留下。自然,她这心思我也明白,流连河上的女孩子,大半都被灌过药,身子是不成的。就是她,当年看诊来的大夫也说,若是落了这一个,再想怀,可就难了。当时旁人也有劝的,说你在流连河上还能红个几年,拖个孩子,那可多累?可她还是硬留下了这孩子,谁能想到,后来她还能寻到个合心意的人嫁了,谁又想到,当年那个孩子竟长成了小总管呢?”
花谢听他囉里囉嗦地说了这一长串,倒放下心来,盖因这些也不过是旁人能猜想到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机密,笑道:“好了,我知道了。”
一壶春却又拉住他的手:“你不知道!小总管的爹,可不是那个宁颇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