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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以物之隅皆定矣,能使其彻底合一,而合一后,才可续外也!——华夏鼎世
好像在自轩辕开始,就有了要让继任者去中心之外的地界磨练一下。尤其是那种环境非常恶劣的地方,是现任的统治者最喜欢的地方。
华夏的四御开拓缓慢,大部分都是华夏之外的人主动加进来。时间也都用在了融合这些新人上面,所以对于开拓华夏疆域的事情,都是有时间就做,没时间就等等看。
这一等就又是十年,连华夏的现任统治者颛顼的孩子出生了,华夏的疆域也没扩张多少。
“都一岁多了,不起个名字?”重黎现在可以算是颛顼身边唯一,连羿都不能比了。
“叫什么好啊,我都想了好久了。”颛顼是想了好久了,但也是偶尔想一想而已。
“重黎叔叔,我父亲烦人,你带我出去玩吧。”颛顼的孩子觉得自己的父亲老是把自己放在身边,也不让自己玩,很是烦人。
重黎在受到首领颛顼的同意后,便带着首领颛顼的孩子出去了。
颛顼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想着今后自己的孩子若是也有争夺华夏最高统治者的心思,那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困扰了颛顼很久很久,直到现在也是这样。
“得让这孩子穷点,别一天到晚想这想那的。”颛顼好像在和另一个自己说话,并且还同意了自己的意思。
重黎抱着颛顼的孩子走在广场上,沿途的人也都很尊敬重黎和其打招呼。
“重黎叔叔,他们好喜欢你啊。”颛顼的孩子,也是真的喜欢重黎这位叔叔。
重黎笑着说道:“你那是没和你父亲出来过的。”
“切,我就不喜欢我父亲,天天说为我好。重黎叔叔你知道吗,和我同龄的小孩都有名了,就我没有,他们都直接叫我小首领,不好听啊。”重黎这才知道,自己怀里的小孩子,其实也是这么想的:“我会找时间和首领谈的,你也一定会有名字的。”
就在二人优哉游哉的走远的时候,西边出现了让人悲伤的一幕——女魃去世了。
这女魃是轩辕的孩子,但很少有人把她和轩辕联系在一起。究其原因也很简单,女魃常年在外游历,且最开始是作为‘扰乱者’的。在二十多年,将近三十年前的华夏旱灾,有很多人都误以为是女魃弄的。
女魃在当时也是左右为难,毕竟这事自己的技术,只是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而已。
许多人在女魃放任旱灾的时候就下过定论——女魃想趁机让自己的技术更进一步,所以才如此的放任旱灾的。
女魃虽然是有苦说不出,但身居高位,是轩辕血脉,又是当年参与过逐鹿战役,让华夏安稳到现在的人,所以也只是烦心,没有真的受到什么伤害。
直到共工的出现,华夏人才把怨恨发在了共工的身上。这让女魃在轻松之余,甚至还有些感谢共工了。
于是女魃在临死之际,把雷神,风伯,雨师,自己,还有许许多多华夏的能人异士所流传下来的技术,都交给了共工。
共工是在半年后,也就是中心知道女魃死后的三个月后才知道的。
“叫你没事就出海,这等大事都错过了吧?”共工之所以这么晚知道,就是因为自己时长的去东海之外的地方游历。而面对父亲祝融的责备,共工也只能低头不语。
祝融知道共工已经变了许多了,而且每次的出海也是为了检查当年吸收海水的那个海眼而已,所以也是发发小脾气而已:“赶紧过来!”
句芒佝偻着身子,把祭拜的用品都放在了共工的面前,然后共工跪了下来,朝着女魃的木牌好好的磕了几个头,嘴里还念叨着:“女魃前辈,您教我父亲技能,我虽然未能学会,但我在您的身上看到了无私,看到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共工明人不说暗话,在今后的人生中,定会为华夏父亲,我该说什么?”
句芒抬起头看着共工,然后又看着祝融:“你这孩子可真是厉害。”
面对句芒的嘲笑,祝融实在是没脸:“你就说翻身碎骨,就说被水淹死也要为华夏做贡献。”
共工还真的照着父亲祝融的意思说了遍
承也渐渐的熟悉了草原的生活,在和未来的华夏统治者帝喾交流的时候,也直爽多了:“首领,那犬戎人入了西边,就真的是戎人了吗?”
犬戎人离开草原的计划是帝喾实施的,自然要帝喾来解释:“我说了,叫我喾就行了,现在还不是首领呢。”
“不打紧,不打紧。”在草原上难以种出想要的粮食,而西边也是缺粮的地界,承自然想去西边看看了。
“怎么说呢?这犬戎人移居西边,也不完全是我的计划之内。当时我只是跟那犬戎人说在草原上的结果就是死,因为你们犬戎人太容易认了。而他的回复则是要学当年的堂叔蚩尤,说这样可以继续为了华夏做贡献。”帝喾说的这话,羿也是第一次听到。
“您信他们的话了?”羿有些不可思议。一方面是对犬戎人的话,另一方面也是对帝喾的认知。
“我信!”帝喾见羿的嘴巴张的大大的,自然要解释了:“毕竟咱们都是华夏人啊。”
华夏!这两个字一处,羿便笑了:“是啊,都是华夏人。”
承知道帝喾肯定有难言之隐,所以说了实话但没说全:“行,反正都是华夏人,咱们一同努力便是了。”
三人组队,基本上用不上什么护卫,就羿一个人,就可以在草原上叱咤风云。于是三人无聊的时候,就在草原上四处游荡,谈天说地。
“首领,你有没有觉得这太阳有些不一样了?”羿知道祝融这是常年的处理南边事物,所以弓箭水平和自己相比是越来越差了。但羿更知道祝融的天赋不在自己之下,还是刑天和女魃的徒弟,要是多努力努力,未必会比自己差多少。
“一样啊!”帝喾和承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觉得还是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