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好汉!”
说着,这喽啰已经摇着船往那梁山方向过去。
而西门庆三人则是在凉亭之中坐着等候。
坐了片刻,那阮小二搓着手道:“他娘的,这王伦可真够抠搜的,也不说在这里建造个带墙的屋子,火炉也没一个,可冷煞我也!”
西门庆笑道:“有个凉亭遮身到也算是不错了,且再等片刻吧!”
不一会儿,那喽啰便又摇着船过来了,笑道:“三位,俺们头领让你们先上山去再说!”
“好嘞!”接着,三人便一同上了船。
西门庆又扔给那摇船的喽啰两个铜钱,问道:“兄弟,不知道那王头领听说我西门庆要去梁山,是何态度?”
那喽啰道:“这位好汉,倒不是俺不说,只是俺当时抬头看头领时,他脸色不好,俺根本不敢看他,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闻言,西门庆倒是在心中有了些数。
待小船绕过那芦苇荡,到达陆地时,几人这才上了梁山。
往上走去,只见这梁山之路虽说也算是宽敞,但却是十分陡峭,路上还有不少鸡鸭猪羊放养着,那环山的梯田之中还有农作物。
“看来这王伦倒真是想在这梁山上常住,这梁山也让他经营的不错!”
西门庆一边打量,一边在心中想着,不一会儿也到了那梁山的正厅之中。
这时,只见一身穿白衣的正坐于那上方,看起来大约二十来岁,留着八字胡,看起来颇有些獐头鼠目的意思。
男子的下面还站着一魁梧的汉子,男子的身高与那宋万差不多,皆有二米四五的样子。
“看来这白衣男子便是那白衣秀士王伦,而那大高个儿便是摸着天杜迁!”
想到这里,西门庆一拱手道:“在下西门庆,见过王头领,久闻大名!”
“呵呵…”那王伦闻言轻笑两声,道:“西门庆是吧?在下也听闻了你为了一女子而杀人的事情,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为了一女子而惹上官司,丢了前程,实在是可惜,可惜啊!”
阮小二闻言却是眼睛一眯,冷声道:“胡说八道,难道说见死不救,任由那女子被人玩弄也置之不理不成?”
那王伦见阮小二身型魁梧高大,又见吴用腰杆挺的笔直,眼睛一眯,问道:“这二位是?”
西门庆道:“这是那魁梧的便是阮小二,他能敌数十人,而那书生名为吴用,都是在下的兄弟!”
王伦略微点点头,赞许的看了一眼阮小二,又冷眼看了西门庆与吴用一眼,冷声道:“听喽啰说西门庆兄弟是柴大官人介绍来的,不知道兄弟你可有那柴大官人的书信在身?”
西门庆将信取出,亲自上前交给那王伦,道:“王头领,在下被官府所通缉,为人所不容,这走投无路之下幸亏柴大官人指点,这才来投靠王头领,还望头领看在柴大官人的份上,收留在下,让在下有一个容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