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赶紧找到海嘎,他加快了脚步。
幸运的是,海嘎正好在家,一看见他的到来,竟然一点也不惊讶。
“就知道你会来!坐吧!”“啪嗒!”海嘎踹过去一个扎得牢牢的麦秸杆。
他家穷的家徒四壁,又是个孤儿,更是没人疼,倒是和硝烟君同病相怜,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
“告诉我!商缺是被我害的吗?!”
硝烟君一脚踢开滚落到脚边的那捆麦杆,一个箭步,就冲上去揪住了他的衣领。
“快说啊!快点告诉我!你肯定是看到了!”
“咳,咳,咳!你先别激动、千万别激动!”
海嘎就怕他再次失控暴走,赶紧地从后腰抱住了他,以防万一。
“坐下!坐下听我说!”海嘎把硝烟君安稳地摁在地上的杂草上。
“那天的一切我都看到了!都怪商却他自己缺心眼儿!也怪我没有及时赶到,要不然你也不用暴走!”
“你没错,接着说!我暴走是什么样子?!”硝烟君说到这,不自觉地有些不自然。
“……”海嘎将他的所见所闻简述一遍,尤其着重讲暴走。
“果然!”
硝烟君的脸上的忧桑的愁云越攒越多!
“有烟吗?”
他这一刻心痛极了,当然是深深地自责,是对养父母的愧疚,对于商缺本人,他却就应该这么做!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治好商缺,虽然他侮辱了自己,虽然他杀死了小利,但他却始终是养父母唯一的有血亲的宝贝儿子。
……。
“唉!没用!没用!是这、这儿伤到了!怎么可能说好就好!”
请来的第100个医生,果然得出了一些结论,扯着嗓子问我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