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可惜啊,一身才华付东流,好好一个雅正的人,咋就就这么个嗜赌的恶癖!”
这会儿所有的焦点几乎都落在了严化身上,怎么样,这赌约要不要实践?
这雪国的读书人可是一个个的迂腐,尤其是重视契约精神。
一个背信弃义的人很难在雪国生存,官员、上层社会尤甚,真的就是纯洁的跟这个国家的名字一样,来不得一点品节上的玷污。
那严化一脸的错愕,手脚冰凉,脑袋一阵眩晕。
只觉得自己被周围人的议论声打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地狱,求生无门,但受着雪国文化的浸染,行为收到无形的内心的准则的差遣。
“好!我严化愿赌服输!”
“狱卒!来,把我脑袋砍了去!”严化的语气冷漠的话语像是一颗颗激发而出的利剑,撕裂者空气和众人的议论。
空气突然安静,严化转身抻着脖子,左右摇晃着脑袋,突然一个焦点聚焦在了一张有点熟悉的脸上。
“这!这不是誉王吗?!什么时候来的!这丢人丢大发了!”
几个眼尖的也已经发现着了誉王,他身边早已认出他来的,也早就被要求不要声张,刚才的起哄都没能参与。
这会儿,就是再愚钝的也已经秒懂发生了什么!
“誉王千岁!千岁!”
“呼啦!”瞬间地上跪倒了一片,倒只有青雀一个人身板挺直地立在原地,显得格外得突兀。
“大胆青雀!见了誉王竟然不跪!”
这严化好想突然找到了靠山和把柄,瞬间发难起来。。
“呵!子规王兄好啊!想必,你我之间不用跪拜吧。”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