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冤枉(1 / 2)

 这二人一直聊到深夜方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待得谭中月醒转,此时天光微微放亮,他只觉肚中一阵饥饿,转头看去,见秦世遗和安若晴两人依偎在一起睡的甚是香甜,不忍打搅,心中又想:“哥哥嫂嫂与我一样都已一天未曾吃饭,醒来后想必也是饥饿,我现下去找点吃的来,待得他二人醒来就能立马吃到东西。”心中想定,便即出门找食物去了。

过得一会,只见秦世遗双眼紧闭口中不听地喃喃叫道:“水……水……水……。”安若晴本就心事满腹,睡的极浅,一听秦世遗开口说话便即惊醒,看他双眼仍是紧闭口中不住的说道要喝水,安若晴便想让谭中月去找水,她抬眼瞧去见谭中月并不在祠堂之中,心中一阵慌乱,来不及多想,便自己出门找水去了。临走前,蹭到秦世遗耳边轻声说道:“秦哥,我现下就去找水,去去就来。”说完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

安若晴出得门去,见四周并无人家,一时讨不到水,正自焦急时,看见自己左手边不远处有一处林子,林中树木枝叶甚是繁茂,想到:现在是初春,清晨气温较低湿气又重,林中露水定多,我便去前面林中在树叶上采点露水吧。

安若晴来到林中,随手摘了一片水杉叶,将它折成杯状,在树林中采起了露水,这一番采集颇费功夫,她担忧情郎伤势,也顾不上所采露水够不够喝,便急着往回赶。

待安若晴来到祠堂门口,却听她惊呼一声,手中树杯掉落地下,杯中露水撒了一地,原来这祠堂之中已不见秦世遗的身影。她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这祠堂中到处寻找,一边找一边眼泪扑簌簌的落将下来,溅在自己的前襟之上,染湿了一片。正自绝望之际,忽听背后有一男子喊道:“妖妇,还我五弟命来!”她回过头来,见一柄青锋已至面前数寸,大惊之下忙斜身避开,那持剑之人不给她丝毫喘息之机,长剑斜挑跟上,只见那剑身上蓝光大盛,显是持剑之人强劲内力激发下所成的剑芒。安若晴手无寸铁,不敢抑其锋芒,使出凌烟阁轻功身法凭虚御风,但见她休讯飞凫,飘忽若神,不管长剑攻势如何疾风骤雨,始终不得近她周身三寸。那持剑男子久攻不下,心中气恼,说道:“你这贱人,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当真猪狗不如!有能耐你把我也杀了,如此畏畏缩缩,算什么好汉!”

安若晴心中气苦,说道:“我本就是一弱女子,当然算不上像你们这种专杀手无寸铁之人的英雄好汉了!”

那持剑男子听出安若晴是在讥讽他,怒道:“你也算弱女子?你比十个男子的心肠还要硬。”

安若晴待要回嘴,却听门口有一女子说道:“三师兄休要和这妖女啰嗦,快快一剑将她杀了,为五弟报仇。”

安若晴听得来声,朝门口望去,见一约莫二十五六的青年女子身着素裙,相貌颇美,正迈步踏入祠堂之中,怀中抱着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情郎秦世遗。她大惊之下随即纵身猛扑向那女子。

事出突然,那持剑男子也是一惊,叫道:“休得再伤人性命。”当即一剑抢上朝安若晴后颈刺去。那青年女子不曾料到她如此不要命的扑将上来,只好出左掌朝安若晴右肩拍去。哪知安若晴全不在乎自己是否会中掌受伤,伸指急点那女子胸口。青年女子大惊,心想:“我这一掌拍出她竟不撤不挡,显是要跟我同归于尽。”当下只好撤掌后退,只是她这一犹豫便露出了破绽,安若晴迅疾化指为掌,拍向那女子的右手。那青年女子情急之下缩掌回避,只是她这一缩右手,两手便都腾空,秦世遗的身子离了她双手便要掉将下来,安若晴顺势伸手接过,凌空一个侧旋抱着秦世遗落到一旁。身后男子长剑尾随而至,安若晴恍若不知只顾伸指探秦世遗鼻息。待得身后长剑及颈,眼看就要血溅当场,那长剑在空中突然收住不前,此时剑尖已至安若晴后颈处一寸,剑气所至削断了安若晴数缕发丝,当真凶险至极。

那女子见此情状,急喊道:“三师哥还不刺下去,休要对这贱人心软!”

只见那持剑男子双眉紧锁,嘴角不时抽搐,看样子显是犹豫不决。他见安若晴轻抚着秦世遗的脸庞,泪水早已溢满双颊,真情流露不似作伪。心想:“她如此不顾性命的抢夺五弟尸首,绝非虚情假意,我这一剑刺将下去,要是……要是错了,岂不抱憾终生!”他心中这样想来,随即慢慢垂下手中长剑。

他朝师妹摇了摇头,示意此时不该杀她。

那女子刚要开口质询安若晴,只听身后有一男子吼道:“两个打一个好不要脸,我来和你们打!”这吼声内含雄浑劲力,震得房顶瓦片嗡嗡作响,四下顿时尘土飞扬。吼声甫闭,只见一男子踏空飞来,离祠堂门口三丈处当即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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