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通往韩国的大道。
树林里燃起一堆火。
两辆囚车停放在离篝火不远的草地上。囚车旁各有一名军士持械看管,其余押解官兵正围着簧火烧烤野味、喝酒……
灵儿在囚车内,不知是因为悔恨还是害怕的缘故,而小声哭泣起来……
另一辆囚车传出韩国都尉不耐烦的骂声:“哭哭哭,你他x的就知道哭!你当初睡你家大人老婆时怎么不哭?死到临头了才哭顶屁用?”
灵儿边哭边说:“我是该死!我不该管不住自己,不该对大人的女人起非分之想,更不该参与谋害大人……我对不起相国大人的养育之恩哪!我真该死呀……”
韩国都尉:“你他x的果然没种!要不是因为你沉不住气,在商鞅面前漏了马脚,事情何至于弄到如今这步田地!?说来说去,都怪你坏了大事,泄露了天……”说到这儿,韩国都尉突然意识到——自己也已当众如实交代了罪行,不由索然无味,闭口不再骂了。
二
树林中。
一个士兵装扮的神秘人,正向押解军官面授机宜:“记住,活要干得漂亮!绝对不能有丁点闪失!还有,这件事你必须守口如瓶,对谁都不能说起半个字!否则,他二人的下场,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军官浑身一凛:“是,卑职明白……”
三
夤夜时分。
宿营地。军官及众军士七倒八歪地躺在簧火旁休息。
假装熟睡的军官焦急地等待着事情的变化,他不由坐起身来,朝囚车那边探头探脑——
突然,只听囚车那边传来低沉地呻吟声——
紧接着,匆匆跑过来一名守卫囚车的军士:“将军……不好了……犯人好象出事了……”
军官故做震惊:“啊?出事了?出了什么事了?”
军士:“小的也不清楚,他们好象很痛苦难受的样子,表情也极为吓人…将军,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军官几步奔将过去,近前察看——只见灵儿已经蜷卧在囚车内一动也不动了。
军官命令:“打开囚车!”
军士依言打开了锁,开门,借着火把的光亮,可以分明地看见——灵儿已经七窍出血,僵
死不动了……
军官用手探了一下鼻息:“啊!死了……”
军官又跨到旁边关押韩国都尉的囚车,只见韩国都时手扼咽喉,大睁两眼,翻着白眼,斜靠在栅栏上,也是一动不动……
军官扭头质问守卫:“这是怎么回事?”
一名守卫解释道:“将军,您巡视之后,走了没多大一回儿,他俩就先后……闹腾起来,好象很难受的样子,折腾了好一回儿,后来就都不动了……”
军官喃喃自语:“这就奇怪了,难道有人乘夜遛进来,悄悄害死了他们?”
两名守卫一齐摇头:“将军,绝无此可能。我二人将这儿守护得严严实实的,寸步不曾离开过囚车,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二人的监视掌控之中,更何况,四周还有那么多弟兄守卫着内呢,真要是有人想混进来,也早就被发现了。”
军官大喝道:“来人!”
四周的士兵都闻声而至:“将军有何吩咐?”
军官煞有介事地说:“方才你们可曾发现,附近有可疑之人出现?”
众军士摇头:“没有,附近别说人了,就连只老鼠都没见着……”
军官沉吟道:“这就怪了,又没有外人接近囚车,他们二人为何同时死亡了呢?难道是畏罪自杀不成?”
士兵:“将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