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成为这样的怪物吗?哪怕是我出了钱,那些最下贱的青楼女子却仍然以一脸嫌弃的目光和我草草了事。”
“这简直就是对我最大的侮辱,老子是花了钱的,可是她们仍然看不起我。”
“你们永远也体会不到这种感觉,就连最下贱,身份最卑微的青楼女子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李青山什么都不用做,不需要花任何的钱,你们这些漂亮的女人都愿意钻到他的怀中去。”
“他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可是拥有了那副好皮囊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而这将会伴随我一生的耻辱,却是拜我的父母所赐,好笑吧,很好笑吧,哈哈哈”
柴放疯狂的大笑着。
苏媚皱起了眉头。
难怪柴放经常去醉仙楼,虽然家产不少但是却没有迎娶到妻室。
毕竟这柴放身上的伤痕已经超出了常规的程度,已经不是身上略带伤痕了,柴放身上能看到的地方,看不到的地方,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和狰狞的伤痕。
可以说在除了柴放的双手和脸之外,没有任何一寸皮肤上没有伤痕的。
这种惨不忍睹的状况任何一个女人恐怕都受不了,拥有密集恐惧症的人恐怕都要直接晕过去。
能够在柴放身上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恐怕也有严重的心理问题。
柴放早年家里穷困,母亲抛下柴放就跑了,只剩下年幼的柴放和柴放的父亲。
而柴放的父亲因为先天残疾再加上酗酒成性,不仅打骂柴放,还变态的虐待柴放,到最后升级到了用尖锐的物件在柴放的身上刻字。
将自己对于妻子、对于这个世道一切的怨恨全部发泄在了柴放的身上。
甚至将在柴放身上刻字称之为他的艺术。
每一次柴放被捆绑在柱子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父亲在自己身上刻字的时候,这对于年幼柴放的心理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后来柴放长大了之后,心理也变的相当的扭曲。
当柴放第一次将女人捆绑在床上,用各种办法来虐待她们的时候,听到她们的惨叫声,痛苦又绝望的嘶吼声,柴放感觉自己内心当中的怨气得到了极大的释放。
从此柴放的变态之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从流浪的女乞丐开始,到醉仙楼的姑娘们,到高雅的苏媚。
这一步步的犯罪让柴放的野心也逐渐放大,也放大了柴放心中最阴暗的部分,而连文的出现让柴放的想法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苏媚问道。
“所以你杀害了乐容,杀害了那些你光顾过的姑娘们,因为她们对你有鄙夷的目光对吗?”
“没错,尤其是乐容,乐容来我府上的时候,有一次喝了酒,竟然羞辱我身上的伤痕,还说我像是一个浑身长满了毒疮的野狗,当时我就恨不得杀了她,可是我知道若是就那样杀了她,醉仙楼会查到我的头上。”
“于是我只能暂时忍耐住,等到她出局之后,她竟然还敢走夜路,于是我便用木棍将她狠狠的打了一顿,用各种方法蹂躏、侮辱她,这就是羞辱我的代价。”
苏媚叹息了一声,这个柴放已经无药可救了。
童年的悲惨却更加助长了他的疯狂。
对于这样的人,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柴放喘着粗气说道。
“行了,说那些废话已经不重要了,接下来该咱们的洞房花烛时间了,媚娘,好好享受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夜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