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罪过!让西门兄挂怀了!阿风,你个混账还愣着干嘛!也不知道请西门兄到房间里坐着歇息。”李玄星沉着脸冲着阿风呵斥着,阿风侧是一脸无辜。
“李兄莫怪阿风兄弟,是我要在此的。李兄这些操练方法倒是别树一帜啊!”西门建章指了指那边一个个像个木头桩子一般傻愣愣站着的人不解地说着。
“让西门兄见笑了,我又不是军伍出身,哪懂什么操演,只能自己瞎琢磨呗。”李玄星自嘲地说着。我能给你说这是兵家精髓吗!我能说这是老祖宗几千年来年年征战不休演变下来的智慧吗?
西门建章倒也不以为意,虽然看上去一个个凶煞的很。可这一个个阿呆等着敌人来砍吗?难不能你还是金刚不坏之身不成。心中不免有些轻视,本来看其居然敢和宋飞对垒,还以为是个人物。
二人分宾主坐下后,李玄星对站在一旁的火凤说道:“别傻站着啊!还不给西门兄斟茶。”
“啊…哦!”
“西门兄见笑,我这些下人啊!平日里惯的都跟个呆头鹅一般。西门兄,我以茶代酒感谢当日西门兄之恩。”冲着西门建章笑笑,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咳咳咳…你是想烫死我吗?”李玄星捂着脖子脸色涨红,愤怒地吼着。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我……”火凤惊慌失措地拍着主子的后背。
“还不快滚过去给西门兄更换茶水,要是烫到贵客,剁了你都不解恨!”
“哦…哦…”火凤又脚忙手乱地过去更换茶水。没成奴隶前,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小姐,再加上沉醉于武学。平日里哪里做过这样的事情。
成了奴隶后,为了自保清白。牙咬手刨,后来就一直关在笼子里。天可怜见,火凤这辈子什么时候伺候过人。现在被主子骂的狗血淋头,心中委屈的站在一旁默默垂泪。
李玄星视而不见,依旧与西门建章谈笑风生。
“不知西门兄此来是否还有什么指教。”李玄星见西门建章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疑惑。
“倒也没有什么?只是现在外面风雨飘摇。城内纷乱四起让人心忧。”西门建章眉头不展。
“这几日我也听闻了城内的事情。哎!怎么好好的变得如此。”
“是啊!实在让人心中担忧。不知李兄作何打算。”
“西门兄说笑了,我能有什么打算,像我这样家中歪瓜裂枣两三只的能有什么打算,再说就是乱又能如何?不是还有城主府吗?”李玄星淡淡地笑着,似乎对于此事并没有放在心上。
“李兄此言差矣!”
“哦!愿闻其详,还望西门兄不吝赐教!”李玄星拱了拱手。
“赐教不敢当,只是提醒几句罢了,我西门世家在这扎根几千年,对很多事情还是了解的。这里势力繁杂,尤其在这种时候,谁也不知会不会引火烧身。别的不说,就说李兄与少城主的事情。宋飞这人嚣张跋扈惯了,岂是吃亏的主。
李兄与其发生争执,本来那宋飞拍卖会上得到嫣然姑娘的青睐,此时或许能够放下。但是现在事情有所变故。宋飞鸡飞蛋打,这怒火无处发泄,近日也只有李兄与其有冲突。想来此人必不会事罢干休。
放在往日,建章还能从中帮李兄周旋一二,可现在城内风雨飘摇。建章也是无能为力,来时家父就告诫我不可惹是生非,否则断绝父子关系,不能给家族带来祸乱。李兄还是早做打算。”西门大官人说的恳恳切切,一副为李玄星处境心忧的模样。
李玄星惊异地望着西门大官人:“变故,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