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征倒是无所谓，黄金蟒的价值再高，对于他来说，都不如三十万华币来得实在。
他还没有能够进入到能力者的圈子中，黄金蟒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堆毫无用处的肉块罢了。
似乎怕陆征不当回事，程老压低了声音道：“我那边有一些消息，这次老张的孙女出事，远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那几个愣头青背后有人指使。”
“你是说，黑水会？”这个消息，非同小可，若是被张伟道知道了，非得和杨启水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程老能够告诉陆征，也算是对两人关系的一种肯定和信任。
“没有证据的！”程老摊了摊手：“老张之前被一个竞争对手，请到的降头师给下了降头，是老杨的黑水会出手搞定，最后结算，收了老张两千万，把老张心疼的够呛，这才让老张搞了那个长乐会！”
“老张这个人你是知道的，最喜欢咋呼，老顽童一样的角色！”程老接着说道：“长乐会搞起来之后，以老张的人脉关系，几乎是把黑水会和那些商界富豪之间的这部分生意，全部抢走。”
“可长乐会不是一群骗子么……”陆征有些目瞪口呆。
“问题就出在这！”程老笑了笑：“这个世界存在能力者，存在玄学，这是一定的。可对于普通人来说，真的会接触到这么多玄学的东西么？”
陆征摇了摇头，至少仓库事件之前，他也和赵印一样，对于这些伪科学的东西，是嗤之以鼻，当做小说故事来看的。
程老一叩桌子：“问题就出在这，就好像老张一样，八十岁的人了，进富翁排行榜也这么多年了，总共也就遭遇过一次降头。其他富翁，多半也是如此，大多都是自己吓唬自己，被长乐会鼓捣一阵，心结解开了，也就没事了！”
陆征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事情还有这种发展。
“一开始老杨是知道长乐会的事，看到长乐会的那群骗子后，也没有点破，心中想的是让老张出个丑。可是他没想到，就这么一群骗子，竟然真把他的生意抢走了许多，自然就坐不住了！”
程老喝了口茶，忽然凄凉一笑：“所以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牵扯利益，一切东西都变了味！”
说到这里，程老看向陆征：“你不同，说实话，你的能力对我的帮助，并不大，对于程家的帮助，也不大。以程心父亲的身份，就算遭遇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也有国家暗中出手解决，根本无需操心。”
“那是自然！”陆征点了点头，知道程老说的是实话。
和张伟道不同，程老是国字号人物，秦悦也说过，程老身边就有专人保护，那天就算他不出手，最终小黄毛他们也不可能伤害的到程老。
这时程老拍了拍陆征的肩膀，哈哈一笑：“而你呢，也不需要我的人脉，更不需要我这个老头子开口，帮你安排什么事，所以咱们的相处，反倒轻松不少！”
“哈哈！”陆征也跟着笑了起来，调侃到：“程老，你这是拿话堵我呢。以后我若是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岂不是无法开口了……”
两人交流一阵，楼下忽然有急诊病人到来，陆征便借机离开了。
回到家中，把东西大概归置一下，陆征看了看时间，正好是中午饭点，心中一动，便分出了四样礼物，打了个车，直奔二高家属楼而去。
二高的家属楼分两个院区，新院几年前才盖好，住的大部分都是学校的领导，或者是对学校有特殊贡献的老师。
老院年代久远，只有四层高，每户不过五六十平米。
甚至连独立卫生间，都是盖新院的时候才加盖的，条件相对简陋。
是学校留给刚刚招聘进来的老师，免费居住的。
陆征要找的，叫做李浩的老师，就住在这里。
李浩从高一开始，就是陆征的班主任，年纪不大，皮肤黝黑，典型的阳光帅哥，在学校里很有女人缘，听说甚至还有学生给他塞过情书。
不过他风评一直很好，从不搞什么暧昧，也没什么架子，和学生打成一片。
陆征这两年能够如此顺利的请假打工，多半都是有他帮忙扛着。
“陆征！”陆征来到家属楼前，刚刚准备上楼，就听背后传来一声惊呼。
扭头一看，正是李浩骑着个自行车，载了个穿裙子的长发女孩，朝他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