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摇摇头：“那个劲儿不一样。”</p>
说笑着，大家吃了饺子、收拾了碗筷。</p>
娄晓娥端着盆子走到水池处清洗，冉秋叶走来帮忙。</p>
两个家事有相似之处的女人，即便交流不多，但彼此更容易在情感上接近。</p>
回到屋里，冉秋叶刚擦了手，就见陈建平说：“秋叶，老太太刚才说，何雨柱同志跟娄晓娥同志，准备春节结婚。我们，”</p>
冉秋叶立刻脸上满是红晕，不敢开口。</p>
“我们送点什么礼物好呢？”陈建平继续说。</p>
听他这样说，冉秋叶不禁笑了：陈建平相对比较严肃，此时却很放松，这是跟何雨柱、郑晓宝相处很好的缘故了。</p>
“我买套被面、床单、枕套。”冉秋叶对娄晓娥说，“再奉上十元钱。”</p>
“可别介，太多了。”娄晓娥连忙劝阻。</p>
稍后，她就反应了过来，对何雨柱说：“何雨柱，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更还别说什么春节结婚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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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明白是何雨柱先斩后奏，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p>
“我是说尽快点儿。”何雨柱笑着解释。</p>
“应该的。”陈建平附和着说。</p>
娄晓娥想起自己的家事，还是不敢答应何雨柱，只是微笑着不语。</p>
再说笑一会儿，陈建平等人起身告辞：“我们先回去了。”</p>
说着，他再对郑晓宝笑着说：“一起去转转？”</p>
答应着，郑晓宝跟着他和冉秋叶姐妹走出屋门。何雨柱与娄晓娥与几人挥手道别。</p>
车灯照亮前方，车子驶出胡同后转而向南行驶。</p>
街道两边的树木，大多已经落叶。</p>
几个环卫工人手拿竹枝捆成的大扫把，来回挥动着清理。</p>
但他们走过不久，随着寒风地来回鼓荡，地上又是一片狼藉。</p>
“真是感谢他们。”冉秋水看着车窗外说。</p>
“嗯，很辛苦，很必要。”郑晓宝点头认同。</p>
开车到了冉家院子外，陈建平和郑晓宝下车，与冉秋叶、冉秋水姐妹告辞。</p>
随后，二人坐进车里。</p>
把车子开出胡同，陈建平沉默着把车开回北新桥附近。</p>
停在榆树胡同外的街道边，他熄灭了发动机。</p>
车灯还亮着，照着前面的冷清的道路。</p>
视力所及，除了偶尔经过的行人、车辆以外，就是静默数百年的鼓楼。</p>
“这个肯定会留下来的。”陈建平看了看。</p>
“留下来的会很多。”郑晓宝说着，笑看着他，“今天都还顺利吧？”</p>
想起去冉家提亲，陈建平心里既有紧张之后的释然，又有满满的幸福感。</p>
“要不是你逼着我去，我还真不能这么快就鼓气勇气去呢。”陈建平转头看着郑晓宝笑着说。</p>
“水到渠成的事。早早晚晚，都要解决。”郑晓宝轻松地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