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出了事,他家里先是闹成了一锅粥。二大妈生了场大病后,言语也少多了。
三个儿子,老大毅然决然地与这个家断绝了关系。老二、老三当然也想有样学样,但很可惜。
老大很硬气,是因为他做了上门女婿有地儿住。
老二老三要想牛逼一回,就只有睡大马路去了。
只得忍下心里不悦,二人继续守着老娘和空荡荡的屋子。
刘海中做了恶事受惩戒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但何雨柱只想二大爷家里能够安稳下来。
说到底,这也不是他能做主的事。甚至,就连刘海中的家人,也都不知道未来怎么样呢。
暗叹口气,何雨柱走回了屋。
屋门关上了,棉门帘子还没掩好,秦淮茹就跟着他的脚进来了。
两人坐在桌边,何雨柱闷头抽着烟。
“傻柱,听说了吗?二大爷这回最起码也要在里面过完这辈子了。”秦淮茹低声说。
“听许大茂说的吧?”何雨柱没抬眼皮。
沉默片刻,秦淮茹叹口气:“这是何必呢?”
呵呵地苦笑一下,何雨柱瞟了她一眼:“何必同志,你说这是何必呢?!”
“噗嗤”一笑,秦淮茹说声“讨厌”。随后,她再低声询问:“娄晓娥他她家现在怎么样?都没事儿了吧?”
“你是不是替许大茂想从我这里打听出点儿什么啊?”何雨柱不耐烦地说。
“我这是好心。”秦淮茹埋怨着说完,叹口气,“都不容易。”
“你现在这就不错了。”何雨柱也不看她,“有许大茂罩着你,应该稳妥了。”
知道他这话里带着一点嘲讽,秦淮茹倒也不太在意了:“不然呢?”
何雨柱扭头看了她一眼,再又转回头:“饭盒没了。”
“是啊,”秦淮茹不悦地说,“棒梗儿他们几个孩子正在长身体,我能不心疼,能不想办法吗?”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何雨柱干脆地说。
“傻柱,心疼心疼你姐。”秦淮茹见他痛快,也就直说了,“过节,几个孩子总是吵着吃好的。这不,工资马上用完。别说好吃的,就是白面馒头也快接不上了。”
何雨柱冲她笑了笑,起身走到橱柜边:“来,你自己过来看。我这里也刚蒸的窝头,你以为厨子就必须吃得满嘴流油?放屁!最起码因为厂子放假,我也必须喝西北风。”
“别急眼啊。”秦淮茹连忙说,“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何雨柱越说越来气,“你想给孩子补亏嘴?就得从我这里抢饭盒?忍忍吧!想想老一辈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你就感恩吧!爬雪山过草地,你跟孩子没接受艰苦奋斗的教育?”
秦淮茹被他说得一时不能还嘴,气得白脸变红。
“再说了,”何雨柱把搭在窝头笸箩上的盖布放好,走回来坐下,“你现在净给许组长帮忙儿,他给你点儿好处,那是应该的啊!怎么?他没给?他要是跟你这儿装傻充楞,哥们儿绝对替你出头!用不用?”
秦淮茹气呼呼地说:“傻柱,你这说的什么话?!”
“什么话?”何雨柱把烟蒂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灭,“就这话!许大茂那孙子是人吗?你跟他打连连,还跑我这里借钱?你以为我跟他是担儿挑怎么着?”
“呸吧你!”秦淮茹被气乐了,“你跟谁是担儿挑?哦,你跟秦京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