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学院里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有过年时乱七八糟的应酬,最关键的是,学院之战的日子迫在眉睫。
而每年的学院之战,都会在通天学院进行举办,穆远山作为院长,又作为几大学院之首,这个重任自然而然的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此时的通天学院也更是比平日热闹。
因为除了学院内部的一些禁地,其他地方都已经彻底对外开放了。
因为孩子们多数都已经归家过年,所以学院以及没有多少人了。
就算有,也没有任何课程,都是懒得回家,在这里等待学院之战的孩子。
反正回去没多久,就又要赶回来,干脆就不回去了。
而学院内不光成了外地人的旅游景点,也成了一个大大的货仓。
毕竟这么大的集会,不搞一些食品,纪念品,烟花之类的东西怎么成?
穆远山看着满院子的货物,感到非常烦躁,拿起货单一一比对着。
“酒呢!怎么才这么点??这么点怎么够???快让人去买!!!,穆远山大吼道。
“院长大人,全城的酒水都让您给包圆了!真的没有了!再说了,这大过年的,您到哪儿去找那么多酒啊!!!”。
“我不管!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十万坛酒一坛都不能少!!!”。
“十万”,侍从咽了一口口水,用手比划着喃喃的叹道。
“愣着干什么!!快去!!!”。
“是!是!是!”,侍从连忙跑开了。
就在侍从刚刚出门,崇零突然来到了院子,“什么事情,让您发这么大的脾气,穆院长。”。
穆远山一见是崇零,本就不爽的心情,变的更不高兴了,“你来干什么!不好好在家待着看书,跑这里来看老子笑话?”。
“当然是来找院长您帮忙喽。”,崇零笑着说道。
“找我帮忙?”,穆远山一楞,随即白了一眼崇零,“这话听着真是新鲜,堂堂天茗第一智者,还需要我一个莽夫帮忙?”。
崇零听后,面色不变,仍然平淡的看着穆远山,就这样淡淡的笑着。
穆远山被崇零笑的有些发毛,随即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说说!什么事!!!”。
崇零笑着摇了摇头,不慌不忙的问道:“怎么?我大老远的登门造访,您都不请我进屋喝口茶吗?”。
“你!!!”,穆远山被崇零这话气的不轻,伸手指了崇零半天,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一脸不爽的吼道:“请!!!”。
说着也不管崇零,自己先进屋了。
崇零习以为常,微微欠了欠身,便跟在穆远山的身后。
崇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穆远山的客厅了,但是一进门仍然盯着穆远山墙上的那副画看的出神。
穆远山对崇零的举动也是习以为常,他没有招呼崇零,因为他知道,崇零会厚颜无耻的自己找地方坐下,自己倒茶喝,每次来到他家跟在自己家一样,丝毫没有一个客人该有的形象。
进屋后,穆远山反而不着急了,而是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天花板发呆。
事实上,对于自己墙上的这幅画,他也非常满意,毕竟这可是从摄政王唐宇宁那里赢来的战利品。
画作这种东西,穆远山多多少少懂得一些,但是造诣不深。
比起一般人来说,他算一个大行家,可是跟唐宇宁还有面前的崇零比起来,他还差了很多。
过了很久,崇零的眼神才从画卷上移开,随即对穆远山笑道:“不好意思穆院长,情不自禁了。”。
穆远山摆了摆手,“算了,这又不是第一次了!”,随即又叹道:“你跟当今的摄政王一样,一进屋,就喜欢盯着这幅画看。”。
崇零挑了挑眉,“哦?你是说唐宇宁?”。
“你疯了!人家现在可是摄政王,将来的皇帝!你好歹说话注意一些!!!”。牧野激动道。
崇零摊了摊双手,笑道:“是叫唐宇宁没错啊。要知道,在我这里,人没有贵贱之分。就算是论身份,他也是我的学生啊。老师直呼学生姓名有什么不合适的吗???”。
“你”,穆远山有些无语。事实上,穆远山清楚,就算唐宇宁站在崇零身边,他也一样是直呼其名的。
而摄政王对这样的事,也不会生气,更不会在意。
因为,就连当今皇帝唐明皇,在崇零面前也是客客气气的。
毕竟,帝国能有今日之繁荣,与崇零的智慧也是密不可分的。
更可况,帝国所有人都知道,崇零还有一个实力恐怖的妻子——黎茵茵。
“好了,画你看了,茶你喝了,找我什么事情,说吧!”。
崇零静静地看着穆远山,缓缓道:“我来是请你去救一个人。”。
“救人?”,穆远山皱了皱眉头:“谁?”。
“钱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