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琵琶骨已碎,一身武功只怕要付诸东流了!”楚一诺哀叹道。
“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鹤松涛神情异常激动,内心的急迫已让他失去了理智。
殷天殇承受着剧烈的疼痛,还勉强着想站起来。
楚一诺一把扶住他,关切道:“殷老弟,你不要紧吧!”
“我没事,只是感觉浑身上下使不上力,稍微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殷天殇强忍着剧痛,缓缓道。
“天殇兄,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鹤松涛愧疚道。
“是我自己技不如人,怎能怪松涛兄?放心吧,我修养几天就没事了。”殷天殇勉强说完,便昏倒过去。
此刻楚一诺将视线移到了闻人无我倒下的地方,却发现地上除了一大瘫血,闻人无我的人已经不见了。
“他受到那种程度的灼伤,竟然还能走脱,真是个可怕的敌人。”楚一诺苦笑道。
“那个人为什么会针对我们,难道也是为了这业火刑天琴?”鹤松涛疑惑道。
“看状况似乎不太像,我能感受到他看你们两个人的眼神带着一种莫名的敌意,就好像你们以前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楚一诺回忆方才的情景,缓缓道。
“我们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鹤松涛坚决道。
“或许他是代某个人前来寻仇的也说不定。”楚一诺淡淡道。
“嗯,我好像有点知道他是谁派来的了,对了,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我可不信你的鼻子真这么灵!”鹤松涛质疑道。
“哈哈,还是瞒不过老弟你,前日我开始自寒曦仪苑赶赴重恩山,昨日在香雪岭附近发现朝阳镖局一行十三人尽数惨死,他们的死状十分可怖,皆是被剑气旋断头颅而死,今日我在荒雪楼附近又看到一行八人同样的死状,来到适才那个冰窟窿附近,我突然有种凶手就在其中的微妙感觉,于是抱着碰运气的心态不但发现了凶手,还见到了你鹤老弟,当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楚一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缓缓道出,颇为感慨道。
“现在天殇兄的伤势我们必须要找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好好治疗,你对冰原各处所之甚详,可有什么建议吗?”
“去重恩山附近的辟郊别院吧,那里无论是地势还是隐蔽性,都非常适合休养。”
“嗯,那我们就一道吧!”
“方才殷老弟说你们也正欲找我,不知所为何事?”
“哎,天殇兄想要往傲血神陆,无奈通路被冰宫之人彻底封死,所以我们想向你征询一下意见。”
“冰原的确有一条浑星古拓能通往神陆,即便是冰宫之人不封路,你们也很难通过。”
“那里面很危险吗?”
“何止危险,简直就是有进无出,我说的出可是自傲血神陆出去哦!”
“哎,眼下先不说这些了,医好天殇兄的伤才是重点。”
“难了,他的锁骨被那柄剑洞穿,体内的真力已经没办法使出了。”
“总会有办法的,我一定要让他恢复功力!”
“我知道你很内疚,但是这也是始料未及的事,先前往辟郊别院,再从长计议吧!”
“也只能如此了,你帮我背琴,我来背天殇兄。”
“不必,我来背殷老弟就好,你们是怎么相识的?”楚一诺将一旁昏迷的殷天殇缓缓背起,边走边问道。
鹤松涛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楚一诺。
楚一诺听罢,感慨道:“知音难觅,我一定会想法子将殷老弟的功力恢复的!”
鹤松涛深锁的眉头略微舒展,他欣慰道:“能得楚一诺的一句承诺,天殇兄的功力必然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