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胖子面无表情,就像一台复读机机械的播送着。
“呦呵,看不出兄弟你做了功课来的啊,可惜我们家老秦马上就要退了,帮不上你的忙。更何况,我们老秦可是嫉恶如仇啊,呵呵……”
夏改之揶揄道。
“哼,我需要你们帮忙吗?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
黑袍胖子原本木然的脸色,突现凶厉之色,吓得秦玉梅两人脸色苍白,心跳加速。
“你想干什么?赶紧走,不然我立刻报警!”
秦玉梅厉声呵斥道。
“呦,官威蛮足的嘛,可惜遇到了我。你们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们的毛脚女婿……”
黑袍胖子冷笑一声,不屑的说道。
“沈富贵?你们因为什么原因结仇?”
夏改之凝声问道,心中还是希望能将两人之间的仇怨化解。
“什么原因?不共戴天的仇怨!好了,不必再啰嗦了,我要送你们上路了!”
说完,手指轻点,两人顿时晕了过去。
……
幸福村,自从桃园农场关门之后,山村恢复了宁静。
沈大庆自从在村书记任上退下之后,整个人感觉轻松了许多。每日里,不是去钓钓鱼,就是和村里老李,老方,“杀几盘”象棋,倒也悠闲自得。
但前段日子,这种宁静被打破了。
村外来了一群身穿古装的“恶人”,他们在村汉奸张大成的带领下,无恶不作,还打死了五六个村民。
自此,人人谈“张”变色,这个“张”当然就是张大成。
村民们尽管深痛恶觉,但却敢怒不敢言,直到前几天,这群人突然消失了,就好像从没出现过一样。
当几个胆大的村民们确认这群“恶人”确实走了之后,不由得弹冠相庆。有的自发买了几挂鞭炮,到村头燃放,庆贺瘟神离去。
这几天,沈大庆忙着帮几家村民处理后事,直到今天所有被打死的村民,都在殡仪馆火化之后,安放在了村公墓。
沈大庆走到家门口,看到李文秀正在厨房里将最后一个菜肴端上圆桌,才松了一口气,慢慢地走进院门。
“当家的,回来了,快洗手吃饭!”
李文秀柔声招呼道。
当两人的晚饭吃到一半光景时,“轰!”院子大门塌了。
“啊,当家的,这是打雷吗?”
李文秀吓得手一抖,饭碗“叮”的一声,摔碎了。她手牵着沈大庆的衣襟,整个人还在发抖。
沈大庆也是吓得不行,但身为一家之主,还是壮着胆朝院子里喊道,“是谁!给我出来!”
“如你所愿!”
这是一个黑袍胖子,一手拎着一个人,来到客厅往地上一摔。
“啊,杀人了……”
……
一个星期以后,沈富贵长吐一口浊气,心头悬着的那把刀终于被炼化。
这个依附在元婴之上的符印,沈富贵用了整整一个星期,才将它炼化,大大的超出了一开始的预判。
不过,幸亏现在符印的制作流程都熟悉了,只要假以时日,将它吃透了,完全就是拿来主义。
“奇了怪了,这个张胖子为什么不追来了?”
“啊呀,不好!幸福村……”
沈富贵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根据地,张胖子毕竟是个元神境的大修士,完全能够轻而易举的调查出自己的底细。
“嗖!”
沈富贵一边驾驭飞剑,一边心急如焚的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一个小时以后,到了华夏的地界了。
沈富贵在一个边陲小镇的巷子里落下飞剑,此时正是腊月的中午,人们都躲在温暖的空调房内取暖,小巷子里一个行人都没有,正好方便沈富贵突兀的出现。
穿过小巷口,沈富贵来到一个小饭店。
随意的点了几个家常菜,就一边等候,一边打开了电视机。
“大家好,我是xx台记者苏静,近来我国出现了大量的修真者,一时间华夏大地萌发了修真热潮。今天我们走进浙西xx小镇……”
突然画面转向了一刻大香樟树——这不是幸福村沈富贵家门口的香樟树吗?
“啊!”
记者苏静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香樟树上吊着四个男女老人!
“是夏若兮和沈聘婷的父母!”
沈富贵揪心的站起了身,扔下二张伟人像,匆匆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