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痛苦的嘶吼一声,但下一刻,沈墨、虞子舟左右夹击,尽锁退路。
“羽煌崩山劲!”
“怒动山河!”
砰
两人一前一后,分别命中旱魃气海跟后背。
登时,原本狂躁的旱魃停止了行动,双手一陲,七孔流血,就这样直挺挺被震碎心脉而亡。
“下一个!”
解决旱魃,沈墨眼神一寒,血滴子顿时虚空化出,对准鹤笔秋的透露飞掷而去。
正在全神贯注与聂云臻交手的鹤笔秋还未反应过来,头顶就被一层黑纱覆盖。
“噗呲……”
不等他惊呼,只觉自己眼前的情景飞速倒流,朦胧中看到了一具无头的身躯挺立原地。
“最后,只剩你了!”
连杀数人,沈墨拉着血滴子顶端链条,不停旋转着将目光瞄准了段魂飞。
“什么?”
段魂飞感受到四周杀意正浓,回头看时,整个战场暗修会居然只剩下了一人,顿时冷汗淋漓。
“死!”
沈墨呼啸一声,掷出血滴子。
可就在这时。
轰
天雷滚动,夜空殃云凝聚。
下一刻,一道巨掌从天而降,目标直指沈墨。
“嗯?”
沈墨眉头一凝,立马收功放弃操控血滴子,运足全身真元凝聚成护罩气甲,欲要挡下这一惊天掌势。
“军长小心,我来助你!”
虞子舟眼见沈墨有危险,一个箭步挡在他身前,手中玄盾一竖。
轰
登时,气浪翻腾,周遭山崩石裂。
“呃”
虞子舟和沈墨各退两步,等稳住身形后,只闻半空一声。
“退!”
段魂飞立马虚晃一招,抓住这千载难逢机会,化光遁入殃云,眨眼便不见踪影。
而随着段魂飞的离开,半空殃云也随之消散。
与此同时,天际出现一抹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
“哼!”沈墨冷哼一声看着东方升起的太阳,手一挥:“掘地三尺,也要将银霜草翻出来!”
“遵命!”
五百惊魂未定的荡武军士兵闻言,立马前去按照沈墨吩咐行事了。
“军长……”
正在这时,任平生虚弱地呼唤沈墨一声。
“你可否,救救……歌儿……”
话音未落,任平生也昏死过去。
“带他们离开,把这疗伤药给他们先服下。”
沈墨吩咐梁未峰和聂云臻带走两人后,继续开始指挥大军寻找银霜草下落……
等任平生醒来,已经过了两天时间。
“歌儿,你在哪儿!?”
望着四周陌生的环境,任平生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自己妻子。
“你醒了?”
就在这时,沈墨的声音在他耳畔回荡。
“军长?”见到沈墨,任平生一怔,旋即问道,“歌儿在哪里?”
沈墨:“你还是先担心下你自己吧,你伤的不轻,刚给你服下银霜草,延缓了心衰症,该多多休息。”
“歌儿在哪里!”任平生急切问道。
沈墨不语,静静看着任平生。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说道:“抱歉,令夫人经脉剧损,伤的太重,我军中医生也束手无策,现在只剩下两个时辰的性命,你,多陪陪她吧。”
“什么!”
任平生闻言顿觉五雷轰顶,一个踉跄瘫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