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推,窗户没反应。
但胡继有反应了,小腹处火热,全身血液沸腾向一处而去,很是胀痛。
胡继微微躬身,这般窘态让心爱之人看见就尴尬了。
雷疏晨见胡继有了反应,本来以为建立了足够心里建设能坦然面对的她没来由一阵紧张,心脏狂跳。
砰
胡继一个高侧踢踢向窗户,结果窗户没事,他却被反震摔在了地上。
噗
雷疏晨没忍住,笑出了声。
紧张之感稍减。
但她轻松了些,胡继在听到这笑声后眼睛开始有血丝遍布。
爬在地上,胡继进行着自己的心里建设。
‘上啊,都拜了堂,自家媳妇顾及什么。’
‘不能上,此去南方九死一生,万一回不来,完璧之身的平北侯嫡女还能寻得良人。’
‘那子嗣呢?你是胡家独苗,此时不留何时留?’
‘那疏晨呢,她今后怎么办?’
(本章未完,请翻页)
自古有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但此刻胡继渐渐有了一尺压一丈的趋势。
“相公”一声娇媚呢喃。
爬在地上的胡继侧头,望见了床上双眼妩媚勾人,两家绯红,轻咬嘴唇的雷疏晨。
两条玉腿春光半露,互相摩擦。
这酒中春药,雷疏晨也喝了。
轰
吴起感觉脑袋要炸了,脑中全是红泡泡,只剩一丝清明。
一咬舌尖,甜腥味入喉。
啊
胡继一声怒吼,鲤鱼打挺站起身,一个旋转侧踢,踹向窗户。
咔嚓
窗户外,封窗用的木条断裂一块。
胡继起脚再揣。
木条再断一块。
窗外,只剩最后一块木条。
起脚,再踹。
砰
窗户应声而开。
双手把住窗沿
砰
胡继被飞扑而来的雷疏晨撞到了地上。
胡继背朝地,雷疏晨爬在胡继怀里,媚眼如丝,声音软糯“相公嫌弃我?”
胡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有不该有的动作,从牙缝里吐出两字“没有。”
雷疏晨没再多说,朝着胡继嘴唇吻了上去。
胡继感觉自己要疯了,他是真的忍不了了,再咬舌尖,胡继疼的双拳捏紧,手臂颤抖。
“放心,此行去南,性命无忧。”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胡继耳畔响起,胡继被吓的一哆嗦,连忙去看窗户,媳妇这个样子哪能被别的男人看见。
窗外无人。
“这是传音,不用担心。”
自古能做到传音者唯有儒家大儒,这一点他听说过,而如今世上只有一位大儒。
胡继所有的坚持一瞬瓦解,张口含住在自己嘴唇上反复摩擦的朱唇。
左手环住媳妇腰肢,右手一撑站起身,将居然完好无损的窗户关上,并锁死。
胡继回忆着曾经军中老兵所说荤话与注意事项,轻轻将媳妇放在床上。
然后,按部就班的亲,抚,拨,含,捏,揉。
衣服渐渐褪去。
身下之人被撩拨的快要滴出水来。
两人最后不着寸缕,先缓浅,后慢深。
渐渐的,有节奏的韵律在厢房内响起。
——
后山,山巅
周擎天笑望向身旁的雷光鹏“没想到你会答应。”
雷光鹏用一种别高兴,你也有女儿你也有这天的眼神望着周擎天。
周擎天嘴角弧度更大“其实若不是我出手,胡继那小子忍得住的。”
雷光鹏白了一眼周擎天,他当然知道胡继忍得住,也正因为胡继忍得住,他才让周擎天插手的。
试问,能因为爱她可以去九死一生,可以身中春毒却不逾矩。
还能为兄弟脑袋别在裤腰带里出生入死,军功全部让出。
这样的女婿,雷光鹏有什么理由不要?
世家的血统,身份的高低,权柄的多少。
这些东西对他一个大头兵出生,拿命搏出一个锦绣的武夫来说。
狗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