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人窝囊,可作为长老,自然不能像他们一样,大长老身先士卒,上前一步,丝毫不惧的直视肃兵。
“有理不在声高,肃阁主威胁一帮下属做什么?是我让他们开的门,你有本事冲我来,来来来!有种你把我的手剁掉!”大长老一脸严肃。说着还对着肃兵伸出手掌。他倒要看看,肃兵有没有这个胆。
他也是在做一个榜样,底下人胆小,若是他也胆小,今后更是抬不起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他要做个好将,今后才能带出好兵来。
“哼!原来是大长老指使的。”肃兵冷哼一声,不以为意。也不将大长老的威胁放在眼里。只是沉声道,“即使你是宗内长老又如何?到了圣主这儿,指使手下直接破门,想要不请自入,是何道理?请大长老说个明白,今儿你说的清楚明白就好,若是说不明白,就休怪我肃兵手狠!我可不管什么宗门规矩,也不管你是什么长老,我肃兵只听圣主之令,敢挑衅圣主尊严者,格杀勿论!”
说着,手便摸到了剑柄上。
“肃兵,休得无礼。让他们进来。”圣主抬了抬手,平静的说道。肃兵这才不情愿的收敛了气势,后退一步。站到了一旁。道路也便让开了,几个长老跨步进了房内,不客气的坐下。
“不知几位长老相约到此,有何事?”凌非狂依然站立着,波澜不惊的问道。
“哼,圣主这是明知故问。”大长老话里带着火气。
“本尊忙的很,与两位阁主还有要事相商,几位长老若是有事就痛快的说,若是让本尊猜什么哑谜?恕不奉陪!”凌非狂眯眼道。
大长老霍然站起,“要事相商?凌非狂,我看你是忙着商量怎么中饱私囊吧?你身为圣主却不顾宗门利益,手握宝藏秘密却刻意隐瞒我等,还联合外援意图私吞巨宝。难道你不该跟我们说个清楚吗?”
“大师兄,原来你带着几位师兄弟来此,是为了宝藏的事?”凌非狂笑道。他心内已知晓这些人是兴师问罪来了。
“不错,我们就是为此事而来。现在你就给我们说清楚讲明白。”三长老出言道。
其他几位纷纷出言附和。
“对,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现在来就是要找你讨个说法,今天一定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千年宝藏的第一张地图还是先圣主,我们的师傅找到的,是宗门之物,你又是圣主,既然要挖掘宝藏,为何要隐瞒我们,你想独吞?你有什么资格独吞?”
“宗门之物,却瞒着我们几位长老。你到底什么意思?”
“还联合枝凰国共同挖掘,你是想脱离血宗,私自独霸宝藏。你有什么资格当圣主?”
肃兵听着这些人对圣主的控诉,眉头紧皱,大喝道,“住口,你们胆敢污蔑圣主,该当何罪!”
或许因为他的气势强大,仿佛一头雄狮一般,虽然静默未动,可只是一吼便带了无与伦比的恐吓之威。几位长老顿时缄默了一瞬。不过片刻后便回了神,三长老怒道,“肃兵,我看你就是愚忠。污蔑,我们是污蔑吗?你敢说你外出不是去那宝山?你敢说那宝山里没有宝藏?可他为何不让我们知道?不就是想撇开宗门,撇开我们,独吞巨宝吗?”
“三长老所言极是,肃兵,你也是宗门一份子,更是一阁之主,你是不是该秉公而论,我不管你跟圣主有什么私交,既然你入了血宗,就是宗门的人,而不是他个人的奴仆。我敬你是条好汉,你凭良心说,圣主这么做是不是有失公允,是不是中饱私囊,是不是只一味的为自己谋利。是不是根本没把宗门放在眼里?”
肃兵眼神闪烁,终究没说出什么。他去的确实是宝山,也确实是守护藏有宝藏的陵墓,这件事也确实隐瞒了宗内的长老。他不知道圣主为何这样安排,也不知道圣主是打的什么算盘,他只是听命行事,仅此而已。
凌非狂对于众长老的质问责难似乎没当回事,竟然哈哈一笑,温声道,“我当是何等大事?令几位长老如此气急败坏,要破门而入。原来就这么点事儿。”
“这么点儿事儿?”
众长老眼皮一阵乱跳。这是点儿事吗?这可是千年宝藏?你隐瞒了宗门长老,还去找外人一同挖掘。现在我们得知了消息来兴师问罪了,你一句轻飘飘的一句这么点儿事,就想把我们打发了?
凌非狂松了口气般也找了张椅子坐下,看向一众人,“各位长老真是耳聪目明啊,本尊刚在刑狱阁讲的事,说的话这么快你们就都知道了?”
哼!长老们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凌非狂这话明摆着是说他们在刑狱阁安插眼线的事儿,不过他们已经无所谓了,知道就知道,现在重要的是宝藏的事情要落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