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余韵未消,就听他说这话,眸子瞪大,大受惊吓,“再……再来一次?”
“爷现在恢复了些力气,不用你辛苦。”他眯着眼,笑看着她震惊的模样。
她还是猛劲摇头,如一只惊弓之鸟,“不要,不能再来了。”
“可能药力还没消净,爷还很难受,没骗你,不信你验证一下。”
她便无法反驳,只能咬唇沉默,任由他去。
感受到她的无措和紧张,他温柔而体贴,直到她紧张渐消才开始下一步。
他不是刻意难为她,可他实在难受的紧,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某处早已叫嚣着要出战,等到她动情的时候,他便不再迟疑。
虽已有了一次,可还是令她难以承受,他唯有停下,继续耐心的安抚她。
……
他的百般温柔,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低喃,就快要化成一汪水了。
“小东西,爷真是爱死你了。”他暗哑了声儿,“爷好怕伤了你,爷会尽量温柔的。”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只是身躯是否受控,他却无法保证,因为他觉得都快不受他的支配了,暗涌的情-潮快要淹没他的理智。
……
带着她在云中穿梭了几回,他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来。
扭过头,沉眸看去,见她小脸绯红,水眸泛着迷雾,红嘟嘟的唇儿轻阖,他瞧的眼一眯,一向深邃的眼眸,闪着疼溺的光芒。
娇弱的小东西,令他心中满满的柔情。
……
殿外守候的太监因不知鹤泰发生了什么事儿,方才明明看着是有恙的却不让宣太医,心里担忧,便趴在殿门上听,殿门离内室有着距离,所以听不真切,但是间或的还是有动静被捕捉到。
那偷听的太监不由得会心一笑,王爷能闹出这么大动静,看来是没什么事儿的,否则哪有这心情啊。
太监反正是无感的,可一同偷听的宫女可就面红耳赤了,急忙退开了。
也真是怪了,还以为王爷清心寡欲,想不到现在倒是热衷此事了,大白天的就行此事了。真是传言猜测不可信。
……
一切归于平静。
她的眼里水盈盈的,委屈的看着他,他带着薄茧的手轻抚着她的脸颊,然后搂着她的身子,温柔的唤她,“蝶,爷这辈子就归你了,你也只能是爷的。”
他说的理直气壮,声音却柔的直透到她心里。
突然看到她的唇,他眉头一皱,“怎么都咬破了?是不是疼急了,你可以咬我啊,以后不准咬唇了。”他眸中全是深深的怜惜与心痛。
深知她一定累坏了,恐怕也疼坏了,他的心其实也疼了,碎了。
可他真的不是有意的,残余药力的作用下,他着实是疯狂了些。
就算是昨夜,他也只要了一回,便不舍得再去动她,可是方才,几次他都记不得了……
“爷不是有意的,药力唆使的爷实在控制不住……”
两人贴的很近,她在他的眸子里都能看到自己的映影,他的声音那样的柔,眸光里带着心疼,言语间带着自责,近乎是在讨好她,祈求她原谅。
他说这辈子就归她了,那承诺一般的话语,听的令她心里竟是一暖,觉得连疼痛都是那样的醉人。
“你好了吗?”她问。
鹤泰愣了一下,才明白她是问他中的药是不是全解了。
他点头,眼眶却不由得发热,将头埋入她的颈窝,久久没抬起来。
她竟没有怪他,没有骂他,没有去管她自己的疼,却只是问他好了没,只是关心他的身子。
他曾说过的会呵护她,却只是弄疼她,让她害怕难受,还反过来让她担忧关心。太不该了!
他此刻真想抽自己两巴掌。都是他不够警醒,才给了别人有机可乘。
“好了,爷好了,只是,让你受苦了。”看着她零落不堪,他心中有些难受。
她虽噙着委屈的泪,却是摇着头破涕为笑。
“你刚才可是把我吓死了,特别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想起方才的情景,她仍心有余悸。
“是爷不好,让你跟着担惊受怕。”鹤泰自责。心中却无比温热,被小蝶关心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好,被她依赖的感觉也是这样的好。
“什么人竟会给你下药?”她问。
没有问出口的是,竟然还给他下这样的药?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故意赶在他大婚的时候,给他下这种药,想要有机可乘?
鹤泰摇头,“我也不知道,买了药之后只去了崔离那儿。”
他的奇怪也在于此,明明他连杯水都没喝,怎么就莫名其妙被下了药。这药是如何下的呢?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太古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