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伍修的人将餐桌上的屈心赤团团围住的时候,后者仿若无物般地对这一切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继续大快朵颐,伍修见此,不禁有些恼羞成怒道:“看来你似乎还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啊!”
屈心赤终于是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拿餐巾擦了擦嘴角,随即淡淡道:“看来阁下是收到了什么消息啊?”
看见屈心赤一如既往的淡定,伍修心中的恼怒之意愈盛道:“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何种理由如此的淡定,不过你可知道,欺骗了我的后果和代价?”
“哦!?”屈心赤闻言,戏谑道:“阁下不如说说看?”
“哈哈哈!”伍修怒极反笑道:“你可知道,你是在挑战我忍耐的极限!”
“你如果觉得是,那就是吧!”
“呵呵!”伍修拍了拍手,只见一个东樱国人走了出来,正是他此前吩咐去办事的平田君,伍修对他说道:“平田君,说说吧,你在大楚使节馆打听到的消息!”
“回伍修会长,根据属下在大楚使节馆打听的消息,此人曾去见过唐流尘,但唐流尘后来识破了他,也就是说,他并不是所谓的大楚帝国的义王,乃是假冒的!”
“你还有何话说?”
屈心赤淡淡一笑道:“阁下倒是没让我失望啊!”
伍修闻言,不禁眉头紧皱道:“你什么意思?”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如果没有你这个手下去打听消息,你或许相信了我的身份!”
“那又如何?你的谎言,最终不还是被我所戳穿了?”
屈心赤摇了摇头道:“想必你们对大楚使节唐大人的底细都摸的极为透彻了吧!诚如你手下所说,我此前确实见过唐大人,唐大人对义王也确实极为了解,但是你这位手下刚才也说了,唐流尘是后来才识破的我!难道你不好奇,以他对救命恩人般的义王的了解,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识别出真假来,而是后来才识破我的呢?”
屈心赤这番话在常人看来,确实有些强词夺理的意味,但一向谨慎的伍修确实是听出了另一层的意思,当然,伍修之所以与他的手下不同,更多的乃是因为信息差,因为他突然联想到了当初大楚帝都传回来的另一则消息,那便是义王和七公主的婚礼之上,居然出现了一个假义王的存在,而伍修听出的另一层意思,便是联想到此刻眼前的屈心赤,便是那个所谓的“假义王”!想到这里,他突然笑了笑道:“没想到你的身份竟然还有如此大的反差!不过,你觉得,一个假的义王,对我有任何意义和价值吗?”
“哎!”屈心赤叹了叹气道:“看来我还是高看你了!”
虽然自己的手下或许听不懂他们所说的大楚话,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屈心赤羞辱,伍修不免恼怒道:“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否则你今天休想活着出这个门!”
屈心赤指了指自己的面具道:“阁下以为,有谁知道义王的真实身份吗?”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