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点武就目中无人?”村长满脸皱纹抖了抖,年轻谁不气盛,他不过年纪大,要是他年纪还是二十出头,哪容个重孙辈的小孩在自己面前撒野。
乌嫣真伤了面前的老人,琴子祁更麻烦,还要等着对方当帝君呢。
乌嫣直接前倾身子对着村长耳边说几句话!
年迈浑浊的眸听见乌嫣的话,瞳孔都有扩大的趋势,村长一把要揪住乌嫣的衣领,但少女没有情绪的瞳孔望着他。
“混账东西,田妮大牛你们俩给我跪下。”村长愤愤敲着身边的案木,唾沫星子直喷。被蚁虫蛀咬的案木台子轰隆断了一只腿倒在地上。
“村长你说什么呢?”田妮一直靠着李姐身后躲着,她才不跪。
大牛湿哒哒的全身走进屋,老不死的胡说什么,不就是个村长,他凭什么跪。
乌嫣就见拈花和沈镜月突然站在一旁墙角,站那么远干嘛。
“不跪,那就立刻滚出这屋子,别忘了这屋可是整个村子的财产,我说给谁住那就給谁住,当初你俩十四就生孩子,村民可怜才给你们提供落脚的地,现在二牛死了,孩子没了,你们要么滚要么跪。”
外面年轻的村民听村长这样一说,男子一个接着一个往屋里站,村长死下一任村长也是他儿子,霓岚的村子里,村长的话最大主要还是很多对外的事,衙门管不来的都是村长与村长之间协商的办,你家用水我家用田,都是村长一人可以决定。
没钱的田妮和大牛听村长要赶人,他们俩又不干活又没钱,出去还不是当乞丐,老老实实的跪着,同样都恶狠狠瞪着乌嫣。
“她问,你们俩好好回答。”村长手心里全是汗。
沈镜月盯着拈花,“乌嫣刚才和村长说了啥,我们九门来村长都是各种推脱一句实话都问不到。用不能动粗。”
拈花双手交臂抵在胸前,看着戒指,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沈镜月一副恍然的拢眉,乌嫣那双眼能见鬼,难道村长身上也有怨鬼,手脚不干净乌嫣说穿吓到了。
“你们让儿子二牛当了乞丐多久?”乌嫣质问这年轻的一男一女。
“才一个月。”田妮怕相公说错话,抢答。
乌嫣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打过去,“我要听实话。”有手有脚,生个孩子不好好养就算了,还让小孩出去乞讨赚钱,她一直以为是人贩子拐卖,是个孤儿。
“你怎么可以打人啊!”站在村长身后的李姐突然跳脚叫唤。
乌嫣斜眼眯了过去,“你吃饱了撑了看戏没完是吧,儿子扔出去行乞自己摸着香粉喝着大酒不干活,我打她怎么了,你要有孩子扔出行乞养活你,要一样的想法难怪你也急眼了。”八婆还真是碍事,乌嫣要不是看对方真的是个妇孺,直接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