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月给我现钱做事,和你那种吊着不知何年何月才拿得到的钱可不一样,再说一千两黄金的单子钱你付但当事人也是沈镜月,我不是一直在帮她做事你急什么。”乌嫣想打琴廖,但不忍这木屋外面的竹林有了受损。
“我和你谈琴子祁,你扯回沈镜月干嘛?”琴廖伸手叩开乌嫣鬓角一块凝结的胭脂,这妆厚的堪比易容。
“我和琴子祁又不熟没什么好聊的,但沈镜月和你倒是很熟,一千两黄金解决她的事你出钱,我最近经常遇见她人真的不错,家事好模子漂亮身手也还行手狠心忠,脸上就刻着太子正妃四个大字。”
“哼!”琴廖冷笑,恨不得掐死乌嫣。
眨巴深紫银光的眼皮,乌嫣弯曲其实被自己揉凌乱的眉毛与琴廖玩对视。
“她只是正妃候选之一”琴廖从来就没上心这帝君安排的婚事,没想到师妹比自己上心。他该高兴还是很高兴!
“昨夜入城守门的以帝君的名义提醒沈镜月太子正妃候选的身份,看样子帝君是瞧上沈镜月了,帝君喜欢,沈镜月人本身又不错,你就随便答应一下喽!”如果沈镜月和琴廖在一起所省事。
“你是非要把我气死才开心是吧!”琴廖被梗得都懒得拍死乌嫣,没心没肺到这地位他还能说什么,自己连命都给了对方,只是要还给自己没有任何反应。
“气死你我也不会开心,说真的,沈镜月真的不错!”乌嫣细想过沈镜月挺适合做太子妃的。“不过她好像不喜欢你!”这倒是个问题。
“别给我扯东扯西,你和琴子祁想干什么?”琴廖气息骤变森冷质问,玩也不能瞎玩,帝君已经开始调查乌嫣的来路。
“我和他真要干点什么,你觉得还会告诉你。做什么事付出什么代价彼此都清楚,就不劳烦你特意来提醒了!”乌嫣手指拂过额头的点星碎发,她半坐起身,本有的困意被琴廖的唠叨冲散干净。
“你以为帝君只是简单的两个字,跳脚太惹眼,会死!”琴廖银眸凝视乌嫣的冷漠,这么近的距离说话,怎么比远得要不可以。
就像这可以冲洗掉的浓妆,但越凌乱,越看的云里雾里明明灭灭不知真假。
“我不会死的!”盯着琴廖的银眸又重复的一遍,“我不会死。”
“算了,随便你,反正你自己定下的事谁都改变不了,我何苦徒劳。”琴廖抓不住尾音的喃语,重新将黑袍给师妹披好。
“你在乎帝君吗?”乌嫣盯着琴廖的薄唇随便问问。
男人重新系袍绳的指骨停在乌嫣领口前,掀开长睫没有情绪的银眸注视着少女的杏仁眼,“是因为琴子祁每月的隐疾?”
“我是问你,你在乎帝君,帝君之位吗?”乌嫣随便问问。
“呵呵!”琴廖直接放开手里的绳冷笑起身,转头就走。
“喂,你什么意思?我问你的问题还没回答好不好!”乌嫣被琴廖的冷笑莫名了一脸,有病就吃药,害她的睡意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