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从乌嫣身侧离开又开始干拦人的工作,怎么讲呢,他乖巧听话能用一些,乌嫣就该把白玉还给他!
“和伙计商量这种事,你该直接找我这少主才对?”站在乌嫣身后的仇阙默默低头,擦过耳轮轻声对着少女耳畔说话。
‘咯噔——’男人居然声线都一模一样。
涌入脑子的声,乌嫣心不明为何重跳一下还是停滞一瞬。她端坐板凳挺直着脊柱,保持不动却多眨巴几下眼。
脑海嗡嗡作响,乌嫣不断提醒自己‘不是他,不是他!’
“少主了不起,你个小老板离我们凤琼楼家的驱鬼师这么近干嘛?”拈花贴着绢丝的柔荑一把推开仇阙站的位置。
“都说屉金少主财大气粗十岁玩花,怎么,风流成性还成瘾了不成,你刚才嘴巴往哪贴呢!”拈花牢牢守在乌嫣身后,手指无聊得整理乌嫣后领上的散发,
“哼,之后我找她单独聊。”诽谤自己是吧,仇阙现在不计较这些琐事。
拈花不解乌嫣干嘛不认屉金少主,舍纪多艰难查出来乌嫣五颗金珠可是花在仇阙身上。拈花如此媚眼不禁多看身侧的仇阙一眼。
反正模样没他家掌柜好看,这屉金少主风流韵事那可是一筐接着一筐,哼!再说了,乌嫣身边现在哪有他站的地呀。那为多年无声的国师大人也不知从哪蹦出来的。
算了,此刻这些都不是重点,
“长公主让你们寻人剥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乌嫣集中所有注意力,她完事离开,完事立刻离开。
“我经手是长公主大半年前开始有了这怪癖。
让奴才我每月挑十五至二十岁之间,皮肤姣好五官端正的少女送她地宫,奴才我是差不多七月之前第一次被吩咐抛尸,那时候才发现送进地宫的少女出来就没皮了。”常青绷着神经回话。
“霓澜国现在九具剥皮案都是长公主一人指使?”乌嫣算算常青话中真假成分。
“都是,最近要的频繁不再一月一个。”常青说着想着突然摇头:“但其中东郊那个小乞丐不是我们干的,长公主从来不要男的皮,只要少女的。”
“每次抛尸你们都是东南西北一地扔一次,还非要扔在活水源边上,干嘛这样扔?”乌嫣想着沈镜月和自己说过的剥皮案细节,质问知情者常青。
“扔的地方是长公主交代的。其实——”常青压低三白眼,声小得没人能听见他说话。
“大声说,现在你死不了。”之后就不一定,乌嫣使使眼色让白花花看牢步迎。
“因为剥皮案全嫁祸给了沈镜月,所以长公主让奴才我从今天这位开始直接在地窖焚烧处理尸身。”
“那你们以前干嘛不这样做?”乌嫣就始终想不通这点,就琴姮那狠劲加上长公主的权势,毁尸灭迹最多算个失踪案。
“她喜欢!活水源边上都是人,这样的死法霓澜少女们会很恐惧,少女们越恐惧越不敢出门,长公主就会越兴奋。”常青挤着左边好脸,寻思这样的解释这些人能不能理解。
“总有关键事长公主突然这样吧?”没什么无理由的变态,乌嫣接着问。对方说了自己再做判断,比直接谬想猜测更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