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他一条腿。”气氛太热,铘衾需要降温。
啪——
“啊啊啊——”常青疼得在地上抽搐。
死啊!快点死呀,琴姮只恨侍卫下手太轻,只打碎了常青一只小腿肚子。
叫嚣的百姓们楞看那变形的腿,还是有点作呕捂嘴不适。
“再问你一遍,皮——到底哪里去了?”铘衾威声再起。
“呜呜,不能说,不能说。”满脸痛汗的常青趴在地上,死咬下唇。
“给我打断他另外一条腿。”铘衾抿下茶,对面前的惨样倒也说不出对错。
“别打,别打了,让我直接死吧,我只看过一次。”常青手臂撑在地上,他虚弱的喊。
身后侍卫立刻放在手中木棍。
“看过一次什么?”铘衾放下茶盏。
“奴才看见,呕!”回忆让常青都不适的干呕:“长公主套上人皮在照镜子!”常青闭眼一口气吼完。
噤若寒蝉后呕吐声不断。
乌嫣始终面无表情负手敛眉,这话可没在屉金交代。
“让长公主自己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目的完成,铘衾需要放出琴姮。
地板在颤,乌嫣只听四周震耳轰隆的唾骂,人声鼎沸势必要琴姮血溅当场。哪管什么长公主,哪理什么霓澜皇家,他们要的就是杀人犯以命抵命。
普通侍卫迅速被人潮淹没,被害家属们干脆爬上木架,一股恨意需要手刃变态。
知自己大限已到的琴姮,憋疯的双手直接去掐无法逃脱的常青脖子。
他就该死,他就不该活着,要死自己不会咬舌自尽,要死还废话得不该说的都说。琴姮抓着常青头发一下又一下将头往地板撞击。
“你这死太监,死阉人,居然敢诬陷本宫,你说的一切本宫都不知晓。”发癫的琴姮猛然转身将要拉住自己的侍卫推下后方高台。
她扯起常青的头发,低头撕咬,直接生啃常青的脖子,腥热的血水噗呲向上空飙出一曲血帘,飙得四面八方血雨飞溅。
琴姮头发凌乱全脸是血,她用力扯着已断气的常青尸首,拖到乱晃的高台边上。
“血,下血,哈哈哈哈啊!”琴姮笑眯眯的掰开常青破洞的脖颈,最大弧度的将血往下面人堆上洒。
“来啊,恶心吗,怎么会恶心呢?”她用自己保养得当的手指,勾着常青血流太慢的脖子破洞,手指不断往破洞口里面插,让血流得更多更快,嘴里咀嚼着的东西,“噗——”她笑得母仪天下,朝着人群噗吐出刚才一口从常青脖子上咬下来的那块肉。
“呕——”
摔下木架的人们从惊愣中开始齐齐尖叫,开始成片的呕吐,开始明白琴姮不仅是变态,还是疯子。
“琴姮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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