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乌嫣刚想把习惯性的作风将玉符直接扔在地上了事。转念一想不行!玉符要是碎了,琴子祁就能有一堆有的没得说辞,她是来解决事情的不是制造多此一举。
俯身将玉符放在地面上,宓嫙他养,这宓家的钱她一分不拿。
白裘曳地,紫玉铃铛叮铃脆响。
勾魂摄魄眸俯看柔荑间那块剔透玉符,苍白面色下缓缓勾起两侧唇角,笑出三分慵懒七分阴佞。
呈刚瞬间消失,他可不适合站在中间。
“才与外人缠绵了一夜,你就连我这九门总督府的门槛都避嫌得不多跨进一步?”
“拿着,送你了。”乌嫣保持固定的微笑,才撑直了身子伸手递玉。
比她体温低的指骨一下包裹住她伸出的手,越握越用力,似在宣泄什么不满,她与琴子祁的关系,横算竖算并无太深刻的过往吧。
“打算与我来个一干二净,我可是早就将全部身家给了你,送这点东西未免过于小气。”琴子祁磁性着声靡靡黯哑。边说边伸出另一只手,指尖一下戳在乌嫣眉心间,弯曲指骨用力扣了扣,确定红点不是血,但是与隐宗少主清晨桥上大吵后多生出的东西。
“我想回去睡觉。”乌嫣不想与琴子祁多谈,给自己的家产全由闲染经手,其中的交易还是猫腻都是他们之间的事,她不提不问不听,将与琴子祁有关的玉符还掉就了事了。
“我府邸有的是床,要多大有多软。”琴子祁指尖从少女眉心下滑,戳着不属于对方的微笑脸窝,指尖一直滑落缓缓浮出一丝真气。
轻轻一勾,割断高领的三枚纽扣,外翻的领口露出赛雪白肤,不见他人描述的所谓红痕。
可少女脸上的微笑始终不变,他再好的耐性都被对方的异常平静撑破龟裂。
“昨夜你也是这样无动于衷?”他想听到回答,能化解心底道不明戾气的答案。
“是我主动。”事实如此,乌嫣觉得自己不必在昨夜刻意做的事上面撒谎。
“你这是昨夜喝多突然来了兴致?还只是正好出现个人,就随便试试!”因为是熟人用起来方便,这样安抚自己,琴子祁也没觉得自己能多舒心。
“闹够了就放手,我真的要走了。”明知她没情魂,做的事自己除了主动没有本能,乌嫣都懒得用力看对方怨妇一样的表情,大家都忙,何必在零碎小事上面浪费宝贵时间。
琴子祁一下俯脸,唇贴少女耳畔轻吟道:“我一定会杀了他!”她也不是什么熟人就用,琴廖对她至少有别样的意义。
“杀谁?”耳轮酥麻,对方没点名指姓,她不必过度臆想。
“你觉得我最想让谁死?”琴子祁冷笑,真得很想掐住对方的脖子,这副恶心的微笑不是真正的乌嫣。可你把石头掐成渣,石心之人也不会感觉半分疼。
“让我死?”半年后她从栩伏消失就等于是个死人,劳烦各位大人物都别心急。
23
手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