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没,我白夙灯的话比你这贱人有用多了。’白夙灯默默走到太子身前,怯怯靠近,靠得让世间女子任何一人,都要羡慕妒忌挠心的近!
乌嫣这才跳到床榻上,踩着男人欢愉后的浊痕,双手竖握剑柄,对着床板下方猛刺下去!
“啊啊啊——”闷声惨叫声溢出。
乌嫣拔出染血的剑尖,退后一步,盯着床榻屏气,又一剑向下刺到底。
“啊呀。”这次的惨叫声比较短,看来对准要害了。
为什么床榻下会有声音?
神情骤变的竹栖,不敢看太子的脸色,与身后的属下立刻跑上前检查。
跳下床榻,却忘记右脚还有伤,乌嫣眉头一皱,但恢复面无表情。
握着还没粘到血的剑柄,乌嫣对准闫诀身后位置用力抛了出去,物归原主。
这种兵刃,她用了容易钝。
盛坝赶紧跳到少主面前,伸手握住刀柄,掌心一带,剑已入鞘。
直接拆开的床榻下,侍卫们搬出两具黑衣男尸。
一个,一剑刺穿心脏。
一个,一剑刺穿头颅。
“殿,殿下,我们俩的床榻,为何会有活人?”白夙灯缩着脖子,一下抓住殿下衣诀,眼神里全是摇晃的惊恐,惊吓不是有人死在自己面前,而是那俩活人呆了多久。
因为在这里,她不止夜夜侍寝,殿下不在时,她还说了很多不该让人听见的话。
“咦?这二位不是我在卜靈塔见过禁军队的小兄弟?帝君的人怎么藏在太子的床榻下?”乌嫣多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