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等,至少闲染真的在等上方结束,好回自己的事不关己。
“殿下!”都要窒息的白夙灯终于在琴廖停嘴前,有了喘气的间隙。
她手中晃着世间稀少的极品宝石戒指,柔荑娇捶男人肩头一下,可望着这张日夜缠绵的俊美绝色,羞笑着往下方众人一扫,埋怨咬着下唇,楚楚动人间,贴着太子身躯,靠得更显专宠。
“灯儿不喜?”琴廖蛊笑着搂紧女人细腰询问。
“人太多,灯儿夜里在好好服侍殿下,如何?”白夙灯说罢,往琴廖侧脸小啄一声。
“何必夜里,等这闲事结束,你我就回寝殿继续。”
“嗯,不要。”提起寝殿,白夙灯视线往下某处极快一扫,垂睫缓缓抬起,注视着这双银眸,犹豫且小声嘟囔着:“用过了,灯儿可不想脏了身子再服侍殿下您啊。”
琴廖往下一看,沐浴后的不染污秽。
扬眉意会道:“那等下就去灯儿的殿内,弄脏的那栋就砸了重建如何?”
“谢殿下体谅。”白夙灯忙要下跪谢恩。
可琴廖抱腰的手臂纹丝未动,“灯儿,不必与本王我生分。”
完了?应该是完了吧!
上方男女细碎声,在场有修为的人,都能听得个一字不漏。
闲染瞧着乌嫣眼皮都没多眨一下,表情与身上被微风浮动的纱相似,朦胧摇曳着,却叫人看不清真切。
他睇看自己的右手掌心,上方这幕与七日前相似。
当时他还在掌心迹上写了一个‘看’字。
乌嫣与现在一样,表情没有多少反应,但出去后至少淋了一场骤降的初春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