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吗?此情此景你才是他闲染的救命恩人。”此刻乌嫣没办法继续无视闫诀。她挪开视线怒了怒唇,双眉轻蹙着睨看身下的串串。
一剑刺穿,此刻她的剑柄压在闫诀左掌手背,闫诀被血染红的手掌下压着的是闲染的左下胸口。
一剑连两人,她此刻还真不能让闫诀这厮赶紧滚蛋。
“白花花你还不快过来?”
这杀的好好的,怎么就变成闫诀与闲染一起受伤。幸好闫诀眼手都快出手及时,刚才真让乌嫣被法器刺伤,指不定会生出多大的麻烦来。擦过脑门吓出的冷汗,白花花赶紧走到乌嫣身边。
“我想让闲染恢复原样。”恢复原样后,乌嫣决定无视闲染,今后他的生死自己不再理会。
“又痴人说梦,真当法器是一块废铁?”白花花轻微皱眉,关切着闫诀被彻底刺穿的手掌。
闲染的生死他真不在乎,但闫诀就算不是仙君,如今与自己与乌嫣的关系都不是路人。
他被法器刺伤的事实,白花花根本没心情揶揄乌嫣。
“那这法器拔出后,闲染身上会有何后遗症?”乌嫣扫了一眼庆隆祥的大门,又抬头望天,真的要赶紧搞定立刻离开。
死女人刚才一眼过后才态度骤转,白花花负手俯视闲染有何异样。
半死不活命剩半条,外裳白袍早就被血染成深红,领下布料有撕裂处,却见一方巴掌大的干净布料。他端身打量,是鲜血渗透不湿的云纹灰料。
“我问你话呢。”乌嫣一扫她最熟悉的布料,但立刻移开视线没让自己多看多想。
乌嫣古怪的眼神,闫诀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