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嫣,你不得好死!”双目无泪的拈花猛看自己从不相识的人类。
“嗯。”都没瞧拈花那处一眼,乌嫣丧着眼尾平静起身,抬眼瞧着真是来看戏的空中人,直着脊柱转身时,她目光停在闫诀震惊大过疼痛的目光中。
“为什么又杀他?”声轻还有点哽咽,闫诀左掌伤得掌心前端被刀刃一切为二,惨不忍睹血水直喷。
但他根本不在乎冥界法器对自己造成难愈的锥心焚裂,此刻闫诀只是用右手虎口掐住手腕随便止血,潋滟桃眸中从来只放着乌嫣一人的影,一个此刻他更看不懂的女人。
他不明白!
如果是反感他的主动自愿,那自己刚才伸手挡剑时,乌嫣就可以继续杀了闲染,根本不会有之后的渡气续命。
“刚才你能明白我因这件云纹旧袍才改了杀心,怎么会不明白他如今的死因?”眉峰轻挑乌嫣无谓一笑,大步向前继续目空一切。杀不死她的,就都是废物。
“娘,庆隆祥大门前这小少爷不管了?”紧跟其后的白花花没心情研究闫诀的表情,此刻隔着个独邬他低头皱眉轻声提醒道。
“下次再说吧。”跳过断墙,乌嫣负手摩挲着指尖黏糊。
“那法器也不要了?”白花花无所谓闲染这种小修士的生死,就是冥界法器弄死个闲染就直接丢掉,他实在没面子。
“不是一直跟着嘛。”
乌嫣话音刚落,地下尾随主人的法器就破地窜出,抖落满刃石土,剑柄自行塞入血迹未凝的少女左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