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嫣于本官”感受府邸最外的一层结界有了变化,铘衾话顿数秒却继续道。
“她于我,的确有这世间唯一、还无可替代的价值。”浓长的睫毛下,高挺鼻梁连着不深不浅的人中,瑰色唇瓣边,唇角的弧度都勾搭起不浓不淡的笑意。
“所以,正式通知隐宗乌嫣这人本官看上了。”轻轻一言格外正式,铘衾眯眼偷笑,对面那屋的她终于看完了。
“”独邬始终驻看着乌嫣紧闭的大门,后方那屋子说的话也没听漏一字。
‘唯一、还无可替代、价值’他不认为乌嫣拥有什么是这铘衾所没有的。
“”歙青闭紧嘴,他主人看上的一切不是得到就好,何时需要获得之前还上门告诫对方的。
‘她与我’这词用的,主人这是将乌嫣放在平等位置看待呀!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对等。
“这早早的上门打了招呼,隐宗下任宗主要还与本官抢女人。喏,都打了招呼,后果可要自负了。”铘衾要的就是隐宗乱,越乱越逞他心。
“出去赶狗,宰干净丢到他们主子面前。”结界居然裂开一道口子,铘衾话锋骤冷,今日他有事要办。
“属下遵命。”歙青直接从屋内消失,即便宅院里还有俩外人,他也用不着担心自家主人的安危。
铘衾挥手,正对对面院子的大门直接敞开。
对视相望,他倚靠椅背优雅抿茶,静等来人是面无表情还是选择皮笑肉不笑。
皇城脚下,太师府外刀光剑影。
来袭者一波接着一波,横尸遍地,数目始终有增不减。
无口号,无要求,无人先开口。
终于一声清脆裂响,两瓣膨隆砸地。
‘太师府’三字门匾随着最外一层结界的彻底破裂,被一人剑气斜刀划破。
毁牌匾就是在打脸,面具后歙青脸色铁青,唇角因为最初轻敌受了内伤而溢血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