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保护本官?”铘衾再等乌嫣。
“”没保住不已经摔地了,她沉默。
“呵,也对啊!喊你死女人死女人,死过一次的女人除了那个谁谁,对谁说话从不算数。”铘衾瞧自己周近都要戳他脸皮上的长剑大刀。他铘衾的地盘!他的太师府!被人轻视到这般地步百年都罕见。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乌嫣还没反应。
“本官确实不该心生期待与妄想,眼瞅着谁谁在你面前行床底恩爱,那腰扭的,那声喘的,你也是没反应。我铘衾今日就是被人砍死只怪自己眼拙命不好。”
算了,乌嫣再等,所以继续没反应。
轰!!!胸口这口喘不上的气直接烧成满腔怒火,用的是毫不留情断发扯破头皮的狠劲,铘衾一把抓起还没肩高的朝天辫,向上一提,拔萝卜抖土一样上下左右前后摇醒人。
“哎呀呀。”歙青抽空眯了远处一眼,反手送最近自己的敌人心口一刀果断。他吓,吓主人发火。虽然他主人从来没真正发过火。
或者他怕那颗‘萝卜’发飙,毁掉大街最多绕远路,太师府要是毁了重建他主人可就没地方住了,最后麻烦的都是自己来收拾。
蛤?这不起眼的少女真是保护这大男人的?里外三圈人都在惊愕,轻功再好也打不过他们人多,甚至确定对方还是个哑巴,怎么嘴巴都不张开一下。
眼角吊高,脸皮上扬,嘴角被扯得弯成半月。乌嫣听着自己头皮发根脱离毛囊的不断咯响,邪祟上身她已经‘享受’过最极致的疼痛,就算割掉她头皮也能不喊一声疼字,她还在等,等真正的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