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我把敌人往自己这处引,大人怎么还故意往危处蹭啊?”铘衾跑过来有意还是故意?
乌嫣死猫似的脑袋往下耷拉,被男人一手拎着衣领吊高,脚尖都要粘不着地的空挂着。
“你做事太墨迹,剩一个半时辰本官要上朝。”坐山观虎斗,自己怎么就过来了。说实话能喘气地都很难与乌嫣这货好好说话和谐相处。
铘衾随便丢出个截止时间好让乌嫣了事结束,对家的正主到现在还不出来,这批闯入者确实能忍。
可他也不是闲人一个,忙得很。府邸内打打闹闹无妨,府邸外随时会天翻地覆。
“还上朝?大人不会打算这七天让我不吃不喝不睡活活累死吧。”乌嫣也想一次性解决掉这从未预设会出现的敌人,想与能做到是两回事。
“少废话,累死也是你无能,于本大人无关。”铘衾板着一张臭脸强行抓开乌嫣受伤后一直捂脸的左掌。装模作样,能一直流血就没真伤到,琴廖又不在,她这惺惺作态给谁看呢!
不挣扎地拿开手,乌嫣眯着右眼觉得自己看得清楚眼前这一切就够了。
“还真瞎了?”凤目征楞,铘衾右掌捧脸抬起,用拇指指腹一下粗鲁堆起乌嫣满是血迹的眼皮。脸皮没有受伤,隔着血痕也瞧不见她的左眼眼珠。
不信!他食指指腹按在乌嫣左眼主内,腹下触感是冰冷的金属硬邦邦。她这左眼确定瞎了,金属怪物刺伤人的身躯,受伤任何部位都会被传染成怪物身躯一样的金属材质。
“那怎么会流这么多血?”铘衾松手将对方丢下,“你先前的金白光晕为何撤掉!”肯定有哪里不对劲,铘衾低头一时近得都能贴上乌嫣的睫毛咄咄质问。
“护你安全,契书没交代我必须知无不言。”